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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想要推开他从桌上下去,却被他搦住腰死死地压住。

随着青色长裙被丢在地上,那雪缎似的软身被刺穿了。

在黑暗中她显得格外脆弱,单薄的肩膀抖着,眼中一下盈满了晶莹的水光。

他脸上的赤绯越发浓,漆黑的眼底盛着翻涌的暗涌,在温软吸附得厉害是,喉咙忍不住发出沙哑的闷哼,尤其是脖颈的青筋鼓起,性慾像是瞬间暴涨。

探了又出,近乎粗鲁的野蛮力道,扇声在夜里作响得过于明显又频繁。

“轻些,要……被人听见了。”她着仰头,涣散了眼。

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埋怨,他微抬着脸,口中叼含着被拉长的红尖儿,喉结轻滚地‘嗯’了声回应她,动作却不见轻。

孟婵音闷声地咬住抿住下唇,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漂浮的一只乌蓬船,晃悠悠地发出声音。

月光透过树枝落在窗牖上,照得少女启唇扬起的脸颊陀红,白皙的身子在月下好似连骨子都酥得透出薄粉。

原本清冷的夜,随着迭起的几声时有时无的气息吐纳,多了几分不言而喻色慾之气。

最后究竟是如何睡下去的,孟婵音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打捞起软得骨头都塌了的她,先是放在小榻上,用干净的帕子擦拭她身上黏腻的痕迹,然后放在床上,又俯身捧着她的脸,继续吻。

还不够,还不够!

她又累又恼,还得迎合他的吻,最后索性闭上眼睡过去,由他黏人地吻着不再管。

乔儿的婚事定在七月初七,是个好日子。

出嫁前几天,府上早早便开始着手准备,乔儿虽是庶出,但也是自幼长在大夫人膝下,大夫人对一众子女皆视如己出,出嫁规格也都是按照嫡女对待。

乔儿很感激大夫人。

为了彰显姊妹一起长大的情意,众人都从私库抽出银钱,暗自给乔儿添嫁妆。

孟婵音的细软不多,房中的那些东西都是息扶藐送的,她不好典卖,故而囊中很羞涩。

好在她听闻乔儿出嫁所需的帕子,还没有绣完,这几日便提着针线去乔儿绣阁帮她。

息府女孩们有专门学刺绣的阁楼,幼时大家都在一道学刺绣,只是后来随着年龄大了,各自也就不在绣阁中待,只有要出嫁的姑娘偶尔会来这里。

侍女打开门,看见门口秀丽单薄的少女,脸上不自觉浮起一丝笑意。

“婵姑娘来了。”

孟婵音弯唇笑:“嗯,乔儿姐姐呢?”

侍女让开路,道:“我们姑娘早就在等婵姑娘了,今儿早上起来看见还剩下的那些绣品,还说着头疼呢,姑娘来了,正巧解了姑娘的头疼。”

孟婵音走进绣房。

坐在绣架前的乔儿头发都没梳,初起床,眼下泛着疲倦的青乌。

听见声音乍然抬眸,看见进来的孟婵音,又是一亮。

乔儿站起身,欢喜上前:“婵妹妹,你终于来了,快快来这里坐。”

孟婵音被她按在木杌上,怀中被塞了绷子。

她拿着绷子开始穿针线,转头问:“还有多少没有绣完?”

乔儿轻叹:“不多,还有二十几张。”

“怎么这么多?”孟婵音诧异。

乔儿无奈道:“这还算好的,在你没有帮我之前,我可还剩下一百张帕子。”

“还剩一百多……”孟婵音没想到乔儿嫁人要这么多喜帕,成一次亲,带去的绢帕怕是一辈子都用不完。

乔儿长叹:“谁知道嫁人要亲自绣这么多,绣嫁衣不够,还有盖头,鞋子,连帕子都要自己绣。”

因赫连尤是京城人,那边人的风俗与扬州不同,极其讲究新娘是否贤惠,但凡到了十二岁便要开始自己绣嫁妆,待到出阁时再一道抬过去。

而扬州没有这样的风俗,故而乔儿从订婚开始便着手此事,眼看着还有几日就要上花轿了,她还差些没有绣完,好在有孟婵音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