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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咬。”

池瑜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微微抬高他的脸庞,直直的看向祁泠清晰的倒映出自己模样的眼瞳。

里面的小小自己,和祁泠亲手画出来的小女孩儿一模一样。

池瑜口中泛起苦涩,话语涌到嘴边,却迟迟不敢问出来。

害怕一如她所想,她又该如何面对祁泠,面对他们曾经已经有过的那个孩子。

池瑜察觉到小腹上那股邪火又涌了上来,她皱了皱鼻子,猛然放开了祁泠。

转身扭头去了卫生间,用嘴咬开了抑制剂的封口,对着镜子,撩起衣服,对着腺体的位置,直接注射了进去。

冰凉的液体注入,缓慢而又磨人的,一点点浇熄着身体上的热意。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祁泠推开门走了进来,鞋尖碰到一个玻璃圆管饼,发出清脆的一声。

祁泠这才低头去看……这才发现地面上已经滚落了五六管了……

不过是一个晚上而已,池瑜就已经注入了这么多。

祁泠昨夜守在门外,贴近门板去听里面的情况,没有听到丝毫的痛苦呻吟。

祁泠本以为可以这样安稳度过,却没想到,这看似平静的夜晚,是由过量的抑制剂注射造就的。

“池瑜,我真的可以……”,他顿了顿,回忆起自己上辈子硬抗的后果,蹙眉道,“单靠抑制剂捱过去,只会增加易感期爆发的频率,治标不治本。”

“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的,你只把我当作治病的药就好。再不济,也可以把我当作缓解发情期的工具。”

他黑眸沉沉,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的朝着池瑜走过来。

池瑜只觉得这话有几分耳熟,直到祁泠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才想到——

类似的话语表述方式,上辈子祁泠对宋酲说过。

那时,他对宋酲说,“怎么?叔叔也想像池瑜一样,成为缓解我发情期痛苦的工具吗?”

当时的这句话,连带着之前的话语一起听起来,充满了盛气凌人和肆意的侮辱中伤。

几乎是把池瑜之于祁泠自己的意义,贬低得分毫不剩。

而现在,祁泠却同样使用了这样的字眼来称呼自己。

这一瞬间,池瑜突然就觉得,过往那些介怀到愤恨的话语,早已不值一提。

她胸口有些发热,她的手拄在洗手台上,透过镜子摇摇与祁泠对视,视线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在祁泠已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哽在喉咙中的话,终于被池瑜问了出来:

“上辈子,我们也有这个孩子了吗?”

……

新电影的后期剪辑完成得非常迅速,樊乐晖拿到最后成片的时候,第一时间拨通了池瑜的电话。

本来想约在专门的影片放映室,池瑜却是完全抽不出时间来,樊乐晖只得带着影片来到了祁家。

祁家地下一层,有一间影音室,设备和放映效果都是上乘。

樊乐晖被管家领着率先来到这里,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池瑜才姗姗来迟。

樊乐晖好久不见池瑜,见她在自己身边落座,胸腔中难得有了几分少年人才有的震跳。

目光游走在池瑜线条几乎完美的侧脸上,目光有些发直。

池瑜背过身去,打算拿过来酒品饮料递给樊乐晖。

也就是这突然转身的一刻,樊乐晖的视线被一抹红深深刺入,他瞳孔骤缩。

池瑜后颈处,隐藏着腺体的肌肤,有一道深红色的痕迹,上面隐隐约约还残留着几道还未消失的牙印。

alpha的腺体后,怎么会有被咬过的痕迹。

樊乐晖抿了抿唇,想要问,却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去问。

好在电影已经开始放映,樊乐晖才强制着让自己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电影内容和剪辑上去。

剪辑和后期团队很不错,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花了大价钱的就是不一样。

池瑜非常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