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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需要主任要处理的报告更多。而且梳叶主任十分勤恳,只要他在办公室里,我就没看到他终端的屏幕熄灭过,但当时的显示屏却是黑的,这说明我进去时,梳叶主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

其实是从结果倒推证据的庭深道,他顿了顿,对考古学家说:“虽然这是推论,但你们可以让哪位机械师检查终端的工作日志。”

“我记下了,”考古学家认真道,“但你的证据只有这点吗?”

“当然不。”庭深说,指向地上的披肩。

“产生了怀疑后,我仔细回忆,发现隔壁那具尸体,和我上午所见的梳叶主任有一处不同,有一条披肩不是梳叶主任上午穿戴的那条。”

“等等,”赤夏不敢置信道,“这怎么看得出来?”

“你自己眼拙不要怨别人,”庭深怼他,没管脸色爆红的赤夏,继续道:“其实我有去记主任的每条披肩。”

怎么可能,庭深胡说的,只是为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他对上赤夏充满怀疑的目光,面不改色道:“梳叶主任是你叔叔,他的技术水平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有暗中向梳叶主任学习,梳叶主任画在他的披肩上,随手能取得的仪式阵,显然都是梳叶主任用他数十年的经验挑选出来的,最适合用于工作的仪式。”

很有道理,赤夏心中的怀疑对象,从庭深变成自己。

他怎么没想过向叔叔学习这些呢?但一直披那么多披肩实在不符合他的审美哎……

庭深没有继续PUA他,对众人道:“所以主任每条披肩对应的哪个仪式阵,我心里都有数。被更换掉的披肩,上面的仪式阵,一部分细节是这样。”

他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加一支铅笔,将他在那灰暗视野里看到的仪式阵,画出几个关键的边角。

没画出全部,是因为过去庭深其实没去记梳叶主任披肩对应仪式阵,只能靠猜测,认为这条画有关键仪式阵的披肩,梳叶主任即便为保险随身携带,恐怕也是压在八条披肩最下方的那条,防止有人注意。

但庭深要说有风吹起披肩,他看到过某个角落,也不会有人能证明他没看到过吧?

“差不多是这样一个仪式阵,”将这个最关键的仪式阵展现给众人,庭深道,“总之,不是现在地上这八条披肩之一。

“而主任的办公室里,还有一块煤玉,和一具变色龙标本也消失了。”

你怎么注意到一块煤玉和一具变色龙标本的啊!比庭深更频繁出入自家叔叔的办公室,但根本没看到这些的赤夏,开始怀疑自己的观察力。

用灰暗视野开挂看见的庭深,大声道:“煤玉指向敲钟霜鸦,变色龙代表隐蔽,按照这个方向去猜测这个仪式的效果……

“效果应该是,让覆盖整个审判庭总所的生命标记仪式认为某人已死,不让还活着的某人出现在仪式的监控中。”

赤夏·瓦普斯的种族是瓦普斯狐人,庭深不太分得清狐狸的种类,猜测应该就是最常见的赤狐吧,因为赤夏有一头橘红长发,和一条同色但末梢黑色的尾巴。

他头顶的尖耳同样是橘红,耳尖长着一撮黑毛,加上那双浓绿色的眼眸,轮廓分明的脸庞,高挑的身材,虽然比不上审判长有气质,比不上掠风秘书那种纯粹的英俊,却也能称得上一声帅哥。

他还是仪式科科长的远房亲戚,富N代,毕业直接进入审判庭总所,冲着升官来的,按理来说,他实在没有什么需要针对庭深的地方。

但庭深比他多了数个表彰。

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啊,庭深想。

幸好这位讨人厌的同事傻乎乎的,故事传说里狐狸该有的两面三刀口蜜腹剑他一点不会,针对庭深就是分发昂贵零食不发给庭深,故意在庭深对面炫耀从家带的便当,当面叫庭深穷鬼,一看到庭深走近,就会大声谈起自家和高官大人物的交往……

庭深还以为只有穿越前那个世界能养出这么天真的年轻人,总之,虽然很讨人厌,但某些时刻他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