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愣了下,绷直身子。
“鹤承渊……”
他每回上药,都要落下一道吻。
她知晓他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他在用这种方式道歉。
夜里风凉,他不敢耽搁太久,指腹小心划过她的伤痕,给她把最后一点药上了,套好衣裳,夺过她手里举了半天的鱼。
“诶诶诶,我还没吃完呢。”沈知梨以为他要抢走,结果他只是停在她面前,为她举着。
她滞了会儿,正要张嘴咬下去,鹤承渊把鱼收走了。
“我……其实我自己可以的。”
“嗯。”
天色已晚,视线不清,大魔头开始给她理鱼刺。
他答应的快,但不照做,自顾自干自己想干的活。
沈知梨靠在他的肩头烤着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喂到嘴边张口咀嚼两下咽下去。
风悄悄而过,两人发丝贴近相缠。
“鹤承渊,你的发带呢?”
鹤承渊顿了下,“不小心飘到火里了。”
沈知梨:“我的金簪给大夫送去药谷了,宋安……不知到药谷没有……”
鹤承渊在她发端亲吻,“师父在等他,等日后我再为你取回金簪。”
沈知梨疑惑道:“日后?”
他们不是正要去药谷吗?怎么说是日后。
鹤承渊:“阿梨……”
沈知梨:“药谷……”
鹤承渊:“别担心,师父为救谢家娘子用了灵丹暂时还在药谷,但药谷位置暴露,谷中弟子已经驱散撤离。”
“没有药谷了是吗?”
“他说待谢家娘子醒来,与她归隐,他已没有多余的灵气再开辟一块地,待宋安伤势好转……宋安想要做何事便由他去。”
鹤承渊将人搂入怀中,给她理了理衣裳,裹得严严实实,“师父让我不要带你回去,地位暴露,危险未知。”
“那……我们这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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