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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博览群书,百本书里哪样有趣姿势没看过,难得开荤,却始终不变,面对着她,怕她没安全感……
他抱起她,让她入坐在自己身上,亲吻她冒出汗珠高昂的脖子,留下触目的吻痕。
“下次……等等我……”他埋在她的颈窝。
“嗯?”沈知梨声音缠绵,他的发丝借着起伏之势,勾搭她架在他肩头的手指。
“不要……跳下来……”
若是那一下他没费力挣脱……没接到她该怎么办,她会一身红衣死在他面前。
沈知梨的肩膀感到一股热流,非汗珠……大魔头哭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沈知梨怔了一下,愣住的刹那,肌肉收紧,还没来得及安慰大魔头,大魔头倒吸一口凉气气息深重。
“阿梨……放松点……”
沈知梨瞬时脸红得滴血,“我……我……”
大魔头嗤笑一声,在她受伤的肩膀落下吻,“阿梨,给我下蛊吧。”
沈知梨视线慌乱,烛光映着两人纠缠的倒影,身上酸酸麻麻,就是太温柔了……每一下都无比清晰,他一直没停下来,勾得人要命。
他偶尔使坏,缓急交错,狼藉一片,“阿梨,我是谁?”
“鹤……嗯……鹤承渊……”沈知梨眉头一拧,脊背酥软,浑身一抖,身下不对……
鹤承渊噗嗤轻笑,就着这劲“逗她”,俯身而上,“叫错了。”
“阿梨……阿梨……”
感官在他的轻唤中无限放大,沈知梨时不时发颤,余感未落又挑,松了口,支离破碎的声音,“阿……阿渊……”
“嗯,我在……”
夜风从微敞的窗闯进屋子,企图给两人灭火,然而,却成了助兴。
烛光燃尽最后一丝,低鸣仍然长延至天明,晨光落进,她的眼中血色褪去,只剩霞光与他。
鹤承渊的身上被挠的不成样,血丝都冒了出来。沈知梨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红一片紫一片,全是吻痕。
她枕着他的胳膊,早没意识睡了过去,鹤承渊那团火被她折磨,天亮还没灭,抱着人洗了个干净澡,又把自己点燃了。
相情蛊的苦,大魔头可算是体会到了,独自一人关在浴室里,三个时辰也没出来。
甚至不得不出来时,身上情。欲还没褪去。
他忙忙碌碌,在医馆里收罗草药,给她喂药,为她疗伤,又将凌乱的医馆收拾了一番。许久没好好休息过的人,到午时还未醒。
白日村子来往的人较多,他们不好行动,幸好这屋子的大夫喜静,屋子在偏角,没人寻来。
鹤承渊蹲在床头,望着沉睡的人,长睫刷下,呼吸轻浅。
他拨开她脸颊的碎发,俯身吻去,想了想翻身上床,将人揽入怀里,怀中的人嗅见他的气息,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大魔头又遭折磨了……浑身滚烫,才压下的火又燃了起来。
不舍得将人推开,也不舍得将人叫醒再折腾一遭,只能欲哭无泪硬生生忍着。
“别动了……阿梨……”鹤承渊在她发端轻吻。
沈知梨的衣裳洗干净晒在外头,此时就薄套一层他的里衣,柔软的肌肤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她在睡梦里无意识呢喃道:“膈着我了……阿渊……”
鹤承渊:“……”
下一刻,怀里的人为了避开灼人之物,腿一跨,架在他腰上,八爪鱼似的缠上他。
一动不敢动僵直腰杆的鹤承渊,“……”
他就这么任由她摆布到夜里这人还没醒……鹤承渊忍无可忍……小心翼翼起床在浴室里又待了三个时辰。
“……”
鹤承渊无奈叹了口气,给睡梦中的人套上衣服,沈知梨许是多日精神紧绷,这一觉放松睡到了天荒地老,将大魔头磨的够呛,但凡触及她,身体里的蛊就开始作祟,惹不起,只能亲两口降个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