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烊,桌上应该收拾的干干净净,不应有一盘崭新未动的金酥饼,若放一宿岂不会坏!”

鹤承渊曲指贴在金酥饼上,饼外已经凉了,他又拿起一个从中掰断,甜豆沙顺着他白皙的手指悬挂一滴,最后滴到桌面上。

豆沙为液体,流动的中心部分还有余热。三更前一个时辰就做好的饼,只喝茶不动饼,这便不是黑衣人的夜食。

他拿起茶将手指冲洗干净。

“这是留给我们的。”

宋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鹤承渊推窗外望,这个位置并非处于醉仙楼正中,而是在拐角之处,所以挂了风铃用于借声揽客,醉仙楼二层有个眺景宽台,今日的百坛佳酿就摆在那处展示。挂星灯人多,他们眼中杂乱,从下往上望有杂灯、酒坛遮挡视线,可从上往下望就不一样了,一目了然。

宋安顺他目光往空荡荡的街道上看,“你是怀疑,挂星灯时,黑衣就坐在这个位置观察我们?”

鹤承渊:“是。”

宋安:“如果这么猜想,太长宗的动静也是他弄出来的?!他不想让我们夺魁?!”

他咬牙切齿道:“他安的什么心啊!”

眼里只有酒……

“……”鹤承渊:“他的目的,是让我们注意到太长宗。”

宋安疑惑,“为什么?”

鹤承渊:“这样就能勾起我们的心思,夜探太长宗居所。”

宋安坐在一边啃饼,探着头往外看,鼓起腮帮子咀嚼两下,含糊不清,一双“智慧的眼”注视着鹤承渊,“我没明白。”

“……”鹤承渊:“你就不怕别人下毒?”

宋安瞳孔放大,傻住了,目光移向手里咬了一半的金酥饼,手臂颤抖着,“那那那……我我我……我已经吃了。”

“诶,不对。”他歪过脑袋,愣了两秒,“我是枯草堂东家。”

还怕什么毒啊!

说罢,这下更安心的吃饼了。

“我还是没明白。”

饼倒是吃了一个又一个,这黑衣人什么目的他还是没理出来。

宋安:“他这是想让我们发现他杀了太长宗的人,是何目的?”

鹤承渊:“让我们停止查他。”

“停止查他?!为什么!”宋安困惑不已,“他帮我们杀了太长宗,是想告诉我们他非敌为友?”

宋安想了会儿,补充道:“暂时为友。”

至少在除邪这件事上,他们所想一致。

鹤承渊支起窗来,“观望、制饼,对陈常山的一切了如指掌。”

“他是陈常山的人!”

“不一定。”鹤承渊抬起眸来,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身份与你恐怕相似。”

宋安手摁在桌面上,挑起眉来,“醉仙楼的东家!”

鹤承渊没有理会他。

“你为什么不回答?难道不是?”

醉仙楼的东家最喜欢抛头露面,不然也不会非要做千灯节的东家……应该不是他。

鹤承渊手指轻转茶杯,“禁药,为何被你们划为禁药?”

宋安:“此药可令一个未静心修炼过的普通人加速成丹,但遭遇的反噬也极为恐怖,在日后的修炼中,一个不留神及有可能爆丹,七窍流血,如火焚身,最后在煎熬痛苦中死去。”

鹤承渊:“除了快速成丹还有什么?”

“修为暴涨,但很有可能一念堕魔。”

鹤承渊骤然愣住。修为暴涨,一念堕魔,有些熟悉。

“药中最至关重要的是何物。”

宋安:“乌苍决。”

鹤承渊眸色暗下,却是对此装不知情,“不曾听过。”

宋安托腮,百无聊赖道:“这东西,养不活,遇上它要凭借运气。喜欢生长于极寒之地,师父后山……”

他清咳一声,突然止话。

那后山月季林……是个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