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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不是没眼睛吗?”

“……”鹤承渊:“不用看就知道不喜欢。”

沈知梨:“你不是吵囔着说闷,要出来透气吗,你待在哪里有什么意思?”

她招呼他过来,“我们下水抓鱼。”

鹤承渊:“我看不见,如何抓鱼。”

沈知梨行动果断卷起裙摆,跃下水,湖水没过膝盖并非刺骨的凉,反倒很舒适,她借着萤火微光专注低头找鱼,背过手,道:“那你扶着我,我怕摔了。”

鹤承渊并未拒绝她,而是起身向她走去,走到沿边时由于看不见,一不小心踹掉了她与灯笼一同随手丢在岸边的玉牌。

“扑通。”

玉牌在沈知梨眼前落了水。

沈知梨低头透过波澜的水面盯住沉底的玉牌。

她弯下身去捞玉牌,鹤承渊在她弯腰刹那,扶住她的胳膊,沈知梨感到诧异,扬起头注视弯着腰攥住她的少年,心生一计。

指尖触及到玉牌的瞬间,她脚下一滑,鹤承渊亦是一惊,身子往前倾,沈知梨借机反身握住他的手,往水里一带。

鹤承渊一脚踩进水里,还没来得及发怒。

沈知梨朝他泼了一捧水花,随即大笑逗他,“鹤承渊!你看我抓到了鱼!”

鹤承渊侧过脸去躲溅起的水花,才听清她所言,玉牌就被她抛掷到他怀中,他顺手接了下来,紧握在手,已嵌入皮肉。

他强压怒火,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些,“一块玉牌。”

沈知梨从他手心拿走玉牌放回岸上,反过来安慰他,“是啊,我捡起来了,没丢,你放心吧。”

“……”

眼前窜过一条嚣张摆尾的金鱼,沈知梨握住他的胳膊,小声道:“你别动,我是真见到鱼了,看我把它抓来,送给你。”

她目光锐利,锁住那条扭着肥硕身躯的鱼,说干就干,慢慢挪了两步,从鹤承渊身边经过,看准目标后,猛得扑过去。

鱼到手了!

沈知梨还没来得及高兴,摆尾的鱼一挣扎,她急着抓紧,脚下未注意,这下是真一脚踩在青苔上,失去重心。

“啊!”

又是恶作剧?鹤承渊淡淡回身。

危急时刻,她身子一歪,“鹤承渊!接鱼!”

金鱼被抛掷空中,最后准确无误落入他的怀中。

而沈知梨一屁股坐进湖里,连带整个人都仰了去,没入水中。

水面静了两秒,鹤承渊:“沈知梨?”

水里窜出湿漉漉的脑袋,沈知梨咳了两声,乐呵呵笑道:“别把我的鱼丢了!”

金鱼在他怀里拱着身子,鱼尾甩起的水全溅在他的脸上,鹤承渊的脸黑了一个度,掐着鱼却是没丢。

沈知梨从水里站起身,衣服沾水仿佛灌了铅般重,她拎起来拧了两下,方便行走,按耐不住兴奋朝他小步跑去。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好肥一条鱼,凝香看到了肯定要流口水。”

“但是可惜了,这鱼不能吃,她只能干流口水了。”

她用手指对着气愤挣扎的金鱼戳了戳,“鹤承渊,你有见过鱼吗?”

“没有。”

“它长得很漂亮,金色的鳞,绚丽的尾。”沈知梨摸摸鱼脑袋,让它别这么炸毛,边对鹤承渊说:“等你眼睛好了,我们来抓鱼,下次你抓。”

她这不摸还算安静,一摸鱼又生气的挣扎起来,鱼尾在他胳膊上呼了几下。

鹤承渊松手把鱼放了,金鱼入水一瞬,甩着尾巴,跑得飞快,路过沈知梨还报复性的用头怼一下,再飞速窜走。

“小东西,还挺记仇,下次还抓你。”

“鹤承渊,反正衣服湿了,我带你去看水中花。”沈知梨想去握他的手,被他躲开了,“怎么了?”

鹤承渊嘴角噙笑,微俯身好奇问:“何为,水中花。”

沈知梨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