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样的。
比如现在他面前的产屋敷无惨, 从他的诉说的方向角度, 以及讲述的言语, 就能推测出他说个怎么样的人。
虽然他确实算不上是个好人,但至少他还没有像鬼舞辻无惨那样罪无可恕。
而且,产屋敷耀哉脸上的笑容加深些,有时候危险运用巧妙, 也能够成为机遇。
“谢谢你的讲, 那么,让我告诉你关于鬼舞辻无惨的过去吧。”
产屋敷耀哉忽视空气中弥漫的不妙杀意,平静地开口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千鸟烦躁地啧了一声,不过在对方的讲述下, 也逐渐认真听了进去。
鬼舞辻无惨的事迹并不多, 除了最初和产屋敷是同族, 变成鬼的缘由, 以及干的那些残忍事迹外,几乎没有更多的消息。
因为那家伙实在是很能藏, 如果不是灶门炭治郎之前见过对方一面, 怕是大家连鬼舞辻无惨长相都不清楚。
如果说一开始千鸟还在认真听的话, 那么听完后,他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这代表着他感到了无趣。
“你似乎对他的过去很不满意。”产屋敷耀哉轻声说着,他的声音很好听,听着让人感到脑子都轻飘飘的。
千鸟神色倦怠,这两天他根本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刚才的回忆,导致他的精神有些不好。
不满意?他不能说自己如果在病入膏肓的情况下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但至少以现在的他来说,也只会评价对方[蠢货]
他愿意把自己的过去拿出来可不是想要知道这种窝囊事的。
当然,他非常理解患上绝症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活下去的做法,哪怕是吃人又或者不能见到阳光,比起活下去,这些都不重要。
他嫌弃的只是,鬼舞辻无惨活了上千年,他的血能够制造无数鬼,而强大的鬼同样也能制造鬼,而他竟然千鸟活成了这种德行。
这种配置,说是能统治世界都不夸张啊。
如果是他的话,既然自己见不了阳光,那么就拉更多的人下水好了,让所有人都认为,见不了阳光是正常的。
他想要知道这个世界无惨的经历,只是想要看看,是不是哪个世界的无惨,都是被称为灾星的存在。
但现在,他那点好奇以及些许找到同类的感觉已经消失,只感到了无趣。
“咳咳。”产屋敷耀哉忽然捂着嘴咳了几声,他的身体本就不好,能千鸟谈话都是挤出精神和力气的。
诅咒的侵蚀随着时间越发加重,以后不仅是眼睛,恐怕以后只能卧病在床了。
千鸟蹙眉看着他,目光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但他确实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脆弱。
明明身体是脆弱的,但精神又是强大的。
他也没心思和这样的产屋敷耀哉说话了,再怎么样他也不至于要看病人的狼狈痛苦,他还不至于这么掉价。
在千鸟走之前,产屋敷耀哉还是开口说:“你下一次就跟着炭治郎他们一起出任务吧。”
回答他的是毫不留情拉上门的声音,产屋敷耀哉脸上的笑容消失,天音拉开门,扶着他端上杯水。
“您没事吧?那位……没关系吗?”天音看着平复下来的产屋敷耀哉,还是有些担忧地开口。
产屋敷耀哉安抚地拍拍天音的手,声音轻和:“没关系的,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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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鸟在产屋敷府邸休息了两天才出门,没办法,他的身体其实也不是很好。
虽然到不了得绝症的地步,但也是天生身体弱,而且小时候也没受到什么好照顾,如果不是后面到产屋敷家拿钱养着,恐怕会更加糟糕。
所以和富冈义勇出任何的运动量,比得上他半辈子的运动量了。
他慢悠悠把微卷的头发绑在脑后,准备待会去找炭治郎他们,思考着如果自己要车载的话产屋敷会不会同意。
啊,或者坑那三个笨蛋背着自己也不是不行,总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