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在毁灭之时,即为毁灭本身。(4 ,本(2 / 3)

这个送给雌父,他一定很高兴。”

“嗯!”滕煜点头。

这颗果子刚长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看中了,圆溜溜的,将来一定是个好果子。他们从春季盯到雨季,直到秋季来了,果实完全成熟,果然不负众望,变得红彤彤的,看上去甜蜜多汁。

他们这才把它摘下来,打算送给雌父。

回到山洞,他俩兴高采烈地喊:“雌父!雌父!看我们带什么回来啦!”

可是没人回应,只有一个熟悉的小身影在洞里摆弄着什么。

“二哥!雌父呢?”

那身影认真地辩识着草药,抽空答道:“和父亲他们去抓鱼了。”

“耶!今晚有鱼吃!”慕旸高兴地说。

滕煜把怀里的红果子放在一边,“我们也去吧,我想去河里游泳!”

“好哇,走!”

“别去!”摆弄草药的身影回头,露出浅金色头发下一张格外精致漂亮的脸。

“为什么?”慕旸奇怪地问。

景澈年纪尚小,却已经继承了蛇渊的沉静冷锐,小身板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说:“父亲说,如果想要弟弟,就不能去打扰他们。”

滕煜眨了眨眼,慕旸挠了挠头,皆是一脸茫然。

……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霞光溢满天边,更给绿意如茵的草地上铺上一层温暖耀眼的纱衣。

而在溪边的绿草之上,四个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偶尔散出一两声愉悦压抑的喘息。

“嗯...啊...太深了...”许棠紧紧抓着图暝的背,雪白的长腿紧绷地抻直。

图暝绿眸幽暗,挺动有力的腰胯在柔嫩的穴里抽插,在许棠耳边粗重地喘息,“夹的好紧,放松点。”

许棠蹙着眉尖,深呼吸着放松身体,然后下一秒又瞪大眼睛尖叫一声,“呃啊...撞到了...呜...”

位于许棠身后离烬挑眉,嘴角嗪着一抹散漫的笑意,一个深顶,龟头用力撞在敏感的腺体上,激起许棠一阵战栗,花穴和后穴紧缩,死死绞住了体内的肉棒。

图暝倒吸一口气,差点被他夹射了,他咬牙闭眼缓了一下,继而更加凶猛地把肉棒凿进穴里,隔着一层肉膜狠狠撞在了离烬的阴茎上。

离烬也不甘示弱,粗大的性器打桩似的在紧窄的甬道里进出,次次都朝娇嫩的肉壁上撞去。

图暝和离烬就这样像比赛似的,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你一我一下猛烈地肏干着许棠的两个穴。

这可苦了许棠,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被干得双眼失神,口涎直流,几乎要死去一回。无意识地张着嘴巴,红润的嘴唇闪着透亮的水泽,一条嫩红的小舌若隐若现。

蛇渊从后面绕过来,白皙的手指捏起许棠脸颊腮肉,交换了个深吻,直把人吻的喘不上气,脸颊通红。

然后又埋头下去,吸吮许棠的乳房,白腻的奶子颤巍巍地晃动着,细小的乳汁从乳头流出,被蛇渊尽数吞进嘴里,又渡给许棠。

许棠毫无意识,喉头一滚,就迷迷糊糊地吃下了自己的奶水。

“好喝吗?”

蛇渊轻轻啄吻着许棠的眼睛,鼻子和脸蛋。

蛇渊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伴随着一个个缱绻的吻,化成了温暖的春水,一点点浸泡着许棠的心,让他整个人被浓烈的爱欲包裹着,仿佛飘在半空中。

“嗯啊...好..好喝...啊...好爽....”

蛇渊勾起唇角,修长手指揉捏着他的奶头,“到底是好喝还是好爽?”

“呜...”许棠脑子一片混沌,转不过来弯,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吟,“啊...好大好涨...轻点...呜...撞到骚心了...”

穴口堆积了一圈细腻的白沫,艳红的嫩肉外翻着被图暝阴茎上的肉刺带的进进出出,后穴也已经肏得红肿,但还淫荡地收缩着吸吮离烬的肉棒,渴望能捅得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