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不满地开口,“巫,先给弥萝医治吧。”
“是啊,她伤的很严重。”
“许棠不是好着呢吗?先看看弥萝吧。”
蛇渊抬眸向那些出声的兽人,嗓音冷冽,“在我这,谁也没有我的伴侣重要。”
他眸色疏离,冷漠地挥手,“弥萝死不了,抬走吧。”
兽人们纵然还有些不放心,但也不敢对巫有什么怨言,听见弥萝没有大碍了,就欣喜地把她抬了出去。
许棠看了眼留在洞里的图暝,脱口而出,“你不去看看吗?弥萝可是为你受了伤,你不担心她吗?”
他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讥讽和迁怒,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图暝没有错,对待救命恩人,是该担心和感激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心疼地把剩下的半碗桑壤收好,那都是蛇渊的血,却白白浪费给了居心叵测的坏人,而他心爱的人还在为坏人担心。
图暝一脸莫名,“蛇渊不是说没事了吗?她救了我,等她好了,我再给她抓恐龙报答她。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许棠抿抿唇,沉默不语,拿着兽皮给蛇渊擦手。
蛇渊皱了下眉,在许棠的胳膊腿上按捏,似乎在检查身体,最后又摸了摸他的肚子,然后手掌顿时僵住。他眸色渐亮,呼吸都轻了几分,细细感知着透过许棠的肚皮传达到掌心的生命气息。
很微弱,似刚刚萌生的小芽,又很亲切,是血脉相连的悸动。
“许棠,你怀孕了。”蛇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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