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 修罗场,和哥哥偷情被爸爸撞见为哥哥(3 / 4)

分。

二楼没有,三楼没有,那就只能在四楼。庄暝扯了扯领带,眉头拧在一起,异常烦躁。

双手按在玻璃门上,用力一推,他听见了一声无比熟悉的、甜腻的、娇媚的呻吟。心中剧烈一颤,他几乎是赤红着眼睛大踏步向深处走,然后他看见了他这辈子最难以接受的一幕。

他最疼爱的小儿子,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淫荡的母狗一样在给他的大儿子口交,而他另一个儿子则站在身后,凶狠肏干着小儿子的屁眼。

白色地毯上落满了红色和紫色的花瓣,少年白皙的脊背上也落了几片,那纤细的腰肢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鲜红与雪白交织,如同一副美丽的画。

可落在庄暝眼里是那么刺眼,他目眦欲裂,想要张嘴怒吼,却只能从喉中溢出一丝无意义的气音,仿佛嗓子被棉花塞住了一般。

少年还在如痴如醉地吸吮着嘴里的鸡巴,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那声音是那么淫靡,却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隔着层膜一般在庄暝脑中嗡鸣,他气得发昏,攥紧了拳头就冲上去。

庄烬被一股巨力猛地拽到一边,猝不及防又挨了一拳,他抬头对上庄暝暴怒的脸,眸中却没有一丝惧意,只是用拇指擦了下嘴角,探出舌尖舔了舔,挑衅地看着他的父亲。

许棠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回头便看见庄暝在打庄烬,急忙要过去阻拦。庄暝募地回头看他,双眼猩红,仿佛被激怒的猛兽。许棠瑟缩了一下,软声唤他,“爸爸....”

庄渊的手放在许棠后颈上揉捏安抚着,随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微笑道:“父亲,您回来了。”

庄暝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站了起来,眸子幽深犹如一口黑井,看不见一丝光亮,“我要是不回来,恐怕看不到这一幕。”

“你们俩个,真是我养的好儿子,我才走了两天,你们就对亲弟弟下手。”庄暝嗓音嘶哑,仿佛过了一层沙砾。

“哈哈哈。”身后响起一阵大笑,庄烬躺在地上笑个不停,“爸,你是在讲笑话吗?第一天就对亲儿子下手的不是你吗?”

庄烬从地上爬起来,靠坐在玻璃墙上,嘴角挂着淤青,“爸,咱家这变态的基因,可是你传下来的。”

“呵,变态...你说得对。”庄暝脸上的怒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很快便上来一队穿着黑色制服的人。

他用西装外套包裹住许棠,半阖着眼,冲庄烬和庄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留半条命。”

许棠急了,抓住庄暝的袖口,恳求道:“不要打。”

庄暝垂眸看他,“是他们强迫你的,对吗?”

他心里知道不是,但他还是想听到一个自欺欺人的答案。

可是许棠让他失望了,少年惊慌地摇着头,大眼睛里闪着泪花,“不是的,爸爸,哥哥没有强迫我,是我,是我主动的,别打他们好不好?”

庄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然后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庄渊和庄烬被带走了,就在玻璃房外,许棠能听见拳脚与肉体碰撞的闷声,还有压抑的痛哼。他心疼得掉泪,揪住庄暝的衣襟,带着哭腔道:“别打了,爸爸,求你了,别打了。”

庄暝只是掏出香烟,点燃一支夹在手上,也不抽,任凭烟雾飘散,香烟燃尽,然后再点上一支。

许棠崩溃,这个世界的暝不好哄,性格极端又暴戾。

他只能用别的办法,脱掉外套,赤裸着身体贴到男人身上,踮起脚去吻庄暝冰凉的唇。庄暝还是无动于衷,他便去扯男人的衬衫,亲吻坚实的胸膛,生涩地舔男人的乳粒,从胸口一直吻到下腹,庄暝的体温是那么火热,可他浑身散发的是寒冰一般的森冷气息。

许棠又解开庄暝的裤链,埋头去舔那根狰狞的性器,挑逗他的欲望。

滚烫的眼泪落在庄暝小腹上,他眉梢抖了抖,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

许棠把那根性器舔硬,舔湿,然后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