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到发白的指尖深深陷入男生绷紧的肌肉里,他的大腿颤抖,脚趾羞耻地蜷缩着。细瘦的腰肢向下塌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屁股却是高高撅起的,两个精巧腰窝又小又深,像是盛了蜜一样诱人。
他被两个人前后夹击,顶撞地浑身无力,只能趴在霍烬身上,像一艘无助的小舟,漂浮在狂风暴雨的海面,被一个又一个巨浪拍打得摇摇欲坠。
容渊一手按着许棠的肩膀,一手掐着他的腰,腰腹有节奏地挺动。
不同于霍烬和许棠几乎全裸,他身上的衣服都完整穿着,只有裤子拉下一点,粗长的阴茎从里面伸出来,在嫣红的穴洞里进进出出。
容渊的表情也很冷静,唇角噙着一抹浅笑,不像霍烬那样失控到眉眼发红,只是若仔细观察,也会发现男人深邃的眼底,凝聚着一股危险的小型风暴,浓烈的黑色欲望在里面翻涌肆虐,而风暴中心,就是许棠小小的倒影。
容渊的前半生都是一个分裂的人,表面上端的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其实内里无比阴暗腐朽。他一边厌恶自己卑劣的一面,一边又沉溺于副人格嗜血恣意带来的快感。
他想要剥离,却也无法否认,那就是他的一部分,甚至是,他本来的真面目。
他以为他会这样分裂又矛盾地过完余生,直到他在便利店见到这个人,第一次有了冲动,第一次和副人格达成共识。他做了个最卑鄙无耻的举动,他想,如果那次许棠醒来,会大喊大闹,恨他怨他,那他就把许棠抓起来,关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可是没有,青年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睛,却小心冲他招手,叫他跟着回家包扎伤口。
凡是见过他副人格的手段与作风,没有人不畏他惧他。
只有这个青年,好像有点害怕,却仍然伸出爪子,像一只小猫咪,怯生生地露出柔软肚皮,将他的好和坏、他的温柔与恶劣、他的虚假和真实,全都一股脑地包裹起来。
就像现在这样,包容他,接纳他,全身心向他敞开,即便已经浑身颤抖。
清脆的乳铃声回荡在房间,容渊俯下身,在许棠后颈虔诚地落下一吻。
渊本来就是黑色的、深不见底的泥潭。
可如果有春风拂过,泥沼里也能长出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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