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猛地一看还有点像标本。
能不能孵出来,就纯看天意了。
实在不行,还可以煎了吃。
司南把“简陋孵化瓶”,顺手放在了种植盆上,然后如法炮制地威胁赤雁,让它不要偷吃。
赤雁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
幽冥章鱼也滴滴答答地爬了过来,四厘米长的新生小触手,指了指那个瓶子,示意它也想要。
司南这才注意到这小家伙,赶紧把另外一个瓶子也装上海水,让小章鱼爬进去。
这就算是一个窝了。
司南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个不负责任的家长,孩子的铺盖都没有准备——
不对!这些宠物,以后可都是她的“奴仆”,哪有资本家会跟打工人共情的!
司南恶狠狠地想着,一边又敲了个小木盒,腾出来给赤雁做睡觉的小巢。
做完这些琐碎,又三点半了。
司南终于有了些困意,躺到床上,任由柔软的铺盖包裹自己的身体。
她定了个六点的闹钟,虽然知道现在按照数据来说,其实根本不需要睡觉。
可这不到三个小时的睡眠放松时间,是她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正常“人”的习性。
这只是个游戏。
司南安静地想着,再过六天,就能出去了。
可千万,不能被这里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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