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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上的味道,确认无误后,后腿一蹬,弹跳力十足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沉重的毛绒圆球压在胸上,糜月甚至被撞得后退了一步,继而惊喜又埋怨地揉拥住怀里的柔软雪团。

“天啊月饼,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第77章 第 77 章 谢无恙,难不成你喜欢我……

月饼闻到久违的主人气息, 拼命地往糜月的颈窝里钻,就差朝她摇尾巴了。

糜月摸着它油光水亮的皮毛,揉着它肚子上手感十足的赘肉, 不禁感叹:“你倒是把月饼养得真好。”

在没有她在的日子里,这没心没肺的兔子定然是一顿也没少吃, 比她走之前肥了一大圈。

“这阵子都是程令飞和夏沥在喂养它。”

谢无恙看着少女紧搂着白兔蹭着, 眼底闪过浅浅笑意。

他只有在隐剑宗的那几天,亲手喂过月饼, 后来便去了烬花宫,月饼能长这么胖,这倒都是夏沥他们的功劳。

糜月搂抱着月饼回了自己的寝殿里, 她屋里的陈设和她离开之前没有丝毫变化,连衣柜里的小裙子还整齐地挂着, 干净得一尘不染, 床单和被褥看着都是新换过的。

点上烛灯和熏香, 月饼先一步地跳上竹榻, 轻车熟路地在她的枕边窝下。

窗外夜凉如水, 倾洒过窗棂的月光,比摇曳的烛火还要明亮三分。

不知是不是心里还压着事,糜月在榻上躺了一会儿, 没有丝毫睡意。

片刻后, 她起身穿好鞋袜, 轻轻推开屋门,恰在此时,对面的屋门也“嘎吱”一声被人打开,二人冷不丁地四目相对。

“你也没睡啊?”糜月率先轻声问。

谢无恙微微颔首:“嗯。”

糜月不禁挑起眉梢:“那不如陪我喝点酒?”

对面的人清声应道:“好。”

话落,他便侧身让行, 糜月抬步走进了他的房间。

以前变成幼崽时,她都未曾踏足过谢无恙的寝室,如今一看,屋内陈设雅致又不失简约,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几乎没有别的装饰,一如他清冷的性子。

窗户开了半扇,能看到窗外沉凉如水的夜色,月色浅而柔,照映在檀香木的桌案上仿佛落了一层的霜。

二人相坐在靠窗的桌案前,糜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瓶梨花酿。

上回,她借口邀他喝酒,实则是把他灌醉,绑去了烬花宫,这次,她确是真心实意,想同他喝上一杯。

然而摆上酒盏后,她想起谢无恙那一杯倒的酒量,“算了,喝酒误事,你还是以茶代酒罢。”于是便把他面前那只还没来及倒入酒酿的杯盏,换成了桌案上银壶的清茶。

谢无恙也不挑,糜月给他什么,他便喝什么。

甜酒下肚,身子都跟着暖了起来,糜月放下酒盏,侧眸看到身旁的谢无恙,月色之下,清冷的面容如凝霜覆雪,更显出尘清俊,他的指腹轻搭在茶盏边沿,袅袅升腾的热气在他修长洁白的指节处缠绕。

他睫羽微敛,月光照不见他的眼底,似有心事。

糜月忽然想起那日,她从他灵府中取回花瓣后,谢无恙曾想挽留自己,她质问他:“花瓣你可以还给我,定元珠你也可以还给我,可我的娘亲你能还给我吗?”

然而时至今日,他竟然真的找到了娘亲尚在人世的线索,让她见到了她的娘亲。

糜月先前沉浸在找到娘亲的喜悦中,后来忙着商议七日后屠杀蛟龙的计划,此时方意识到,有些忽略了身边的他。

如今她的娘亲尚在幻境中,他的师父也修为受损,记忆全失,他心里一定也很难过吧。

“你师父他状况如何?玄机子怎么说?”糜月问他。

玄机子为秦不眠诊脉时,屋里都是隐剑宗的自己人,她并未进去。

“玄长老说,师父受损的神识和记忆可以通过调养慢慢恢复,但瞎了的那只眼睛,难以痊愈了。”

谢无恙顿了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