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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子挠着脑袋,结巴道:“您的院子,它好像炸了……”

……

爆炸发生的瞬间,程令飞和夏沥的第一反应,都是扑过去把糜月护在了身下,而糜月则下意识紧紧护住了怀里的月饼。

直到漫天的灰烬散去,程令飞咳嗽着手捂胸口,夏沥撑着腰,扒拉开身上压着的碎石,艰难地从碎石堆里站起身来。

俩人起身后,连忙一同拉起身下眼冒金星的小团子,低头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月月,你没事吧?”

糜月咳出一缕黑烟,缓了片刻,摇摇头说:“我、我没事……”

她被搀扶起来,发现怀里的月饼身子软踏踏的,仿佛昏厥了过去。

糜月连忙抓着它的身子急得使劲摇晃:“月饼!醒醒!月饼!”

月饼悠悠转醒,同样咳出一缕小小的黑烟,嘴巴蠕动,继续若无其事地啃嘴边残留的灵草。

糜月松了一口气。

她环顾四周,只见眼前偌大的府邸屋顶没了,墙壁倒塌,只剩下一堆废墟,唯有那只神龙鼎还坚/挺地矗立在原地。

程令飞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土,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这鼎好端端地怎么会爆炸呢?莫非是炼我的剑太差劲了,惹怒了龙神?”

电光火石间,糜月恍惚想起来,那团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好像是薛紫烟给她的传说中一颗能炸毁一座宫殿的混元霹雳弹。

坏事了……

她给的迷药不顶用,炸药的威力倒是名不虚传……

“嗖嗖嗖——”

伴随着灵气激荡,五道身影接连降落,纪通和三位长老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的废墟。

谢无恙眼神淡淡地扫过程令飞和夏沥,直到看见他们身后一身灰土、脸蛋脏兮兮的小团子,脸色也跟着微变。

玄机子不忘往司徒杉的心口插刀:“哈……司徒长老,我是不是走错了,你的院子在何处?”

云松鹤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着一个方向。

玄机子瞬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和司徒杉挨得近,爆炸把他的院落殃及,也崩坍了半面墙。

司徒杉老脸涨红,抑制不住的震惊和暴怒声:“小兔崽子,你们对我的院子做了什么!!”

程令飞和夏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

执事大殿前。

夏沥和程令飞齐齐跪在阶下。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去偷试神龙鼎,还把司徒长老的府邸给炸了,程令飞,你是不是想气死为师?夏沥,你一向稳重,怎么今日也跟他一起胡闹?!”纪通坐在殿内高位上摆出审问的架势,气得拍案。

程令飞耷拉着脑袋,一副自知有错、认打认罚的态度,身子伏低下去磕头。

“师父,擅自闯入司徒长老的府邸和试神龙鼎,都是我的主意,弟子有错,甘愿受罚,但此事与师姐无关,还请师父和长老们不要责罚师姐……”

夏沥跪得笔直,一字一句地抿唇道:“弟子身为大师姐,没能管好师弟,还与他串通一气,主错在弟子,请师父责罚,还请师父轻饶师弟。”

纪通简直要被气笑了,桌案拍得邦邦响:“你们现在倒是师姐弟情深了,那神龙鼎是我宗镇宗之宝,要是有什么闪失,连你们师父我都要一头撞死在这执事殿前了!!”

司徒衫坐在殿内,听着掌门的审问,捂着快要心梗的心脏,一脸悲痛的欲哭无泪。

他新种的菜园子啊,刚修好还没两天,结果直接连天花板都给他炸没了,连张床都没给他留下……

这都什么飞来横祸!

“弟子也不知那神龙鼎为何会爆炸,弟子真的只是想试一下新煅的剑而已……”程令飞额头滴汗。

心中愧疚之余仍是不解,难道真是他的剑太差劲了,把神龙鼎给气炸了?

纪通深吸一口气,问他:“你煅的剑呢?”

程令飞连忙把身后别着的灵剑取下,双手托起,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