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面色有些复杂,不为她说的话,而是为自己被蹭到的地方,传来微微的湿润感。
她将手指往下探了探,如进入温泉一般,又润又暖。
谢青烟脸颊红红,含羞带怯的,“我,我好像还没解药性,怎么办呀昭昭。”
纪昭月:……
怎么办,她能怎么办,今日这手怕是要断在这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屋内的人浓密纤长的眼睫微颤,双眸圆睁,整个软倒在她怀里,浑身汗津津的。
纪昭月用一直歇着的手扯过薄被将人盖住,随即起身,一边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手,一边朝门口喊,“进来。”
醉柳这才推开门,手里捧着衣裳,笑道,“小姐,谢小姐,夫人命奴婢给谢小姐送衣裳来了。”
“嗯,放下吧。”
“是,夫人还问了,谢小姐今日是否要留宿?”
纪昭月斜眼看向躺在软榻上,一脸无辜的人。
她正悄悄往外勾她的手指,将她手勾进被子里,然后黏住不放。
片刻,纪昭月收回视线,淡淡应了一声,“嗯,留宿。”
醉柳一脸我就知道,高高兴兴去回了崔琇。
她又看向软榻之上,故作乖巧绵软的少女,“这下满意了?”
少女眯了眯眼睛,满心愉悦,“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昭昭,我身上好不舒服,你叫人打水给我洗一洗好不好?”
一日了,身上早黏糊到不行,她忍不住了。
“药性解了?”
纪昭月望了她一眼,实则偷偷握紧自己颤抖的手腕。
酸了,疼了,受不了了,别再来了!
将军悲愤!
谢青烟抿了抿唇瓣,脸颊微红,轻轻点头,“嗯,解了。”
身上的燥热可算消了下去,她自己也松了口气,免得叫昭昭误会,误会她是那般淫乱之人……
“嗯,那你躺着别动,我去吩咐。”
她喊了侍女烧水又叫人吩咐小厨房做几个简单的菜来。
辛苦这么久了,她还没吃上饭呢,陛下都不曾如此剥削她。
谢青烟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几乎有些无法站立,纪昭月没办法,只好带着她进去沐浴擦洗身子,将人里里外外弄了个干净。
不知不觉便又使她xie了一次。
少女叼着唇瓣气闷,怎么能这样呢,那巾子多糙呀,她还往里擦,说她笨,分明自己也很笨。
但纪昭月不知这人无形中又被自己欺负了一次,只当寻常般洗完便将她抱了出去。
擦净身上的水珠,穿上崔琇为她准备的长裙。
“伯母眼光愈发好了。”
竹青色的长裙,更能衬出女子清雅之姿,她很喜欢。
“还行吧,你长这样,穿什么都好看。”
纪昭月自认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实话,却叫谢青烟着垂下眼眸红了脸,“你,你怎么又说胡话,我不理你了。”
言罢,转身走了几步背对着她坐软榻上了。
纪昭月:懵,我胡说啥了?
不好看吗?
还不理人了。
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嗯,菜上来你们就下去吧。”
屋内一片狼藉,纪昭月不大好意思让人留下伺候,万一问起来,她都不知道怎么说。
谢青烟还坐在软榻上,但已经不是方才背对着她,故作生气的模样了。
反而有些含情脉脉。
这是纪昭月第一次被女子这么看,身上不受控制抖了抖。
“你,你又想做什么?”
她眼眸警惕,招来对方嗔怪的一眼,“我能做什么呀,不就是想看看你吗,昭昭气性大,都好久没让我看见了。”
纪昭月难得不好意思,脸侧飞快划过一抹薄红,“说什么呢,我气性大,明明是你不好。”
谢青烟软着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