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的人,人家也是早就摸得门清了。
阮庆鱼反应相当快,脑子里闪念想得到,如果不是有人告密,敌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在这里?人家敢堵上门来,那就必有所持。否则,人家疯了,自动送上门来送死?
此刻,阮大师心里已经将察差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片。姓察的,我操你先人祖宗!你个挨千刀的老不死,竟然敢设局限害老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阮庆鱼的脸色在瞬息万变之后,甩手就要关门。只是,他的门关到一半,就被一只大手给顶住了。阮庆鱼心下一凛,手上捏着的盒子一抖,就要开启。只不过,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他都还没回过神来,盒子已经异主。
童大小姐手里举着那只看上去挺精致的玉盒,笑呵呵的道:“大师您可真是太客气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真是受之有愧啊!”
阮庆鱼愕然无语!他一直以为自己就够不要脸了。却没曾想,这位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娘子竟然会比自己脸皮还要厚上不多少倍!
老子什么时候说那是给你的礼物了?那可是老子费尽心血,养了几十年的本命降。岂是一个贵重就能概括?还受之有愧,你个死女子,你受得起吗?
同样被童大小姐这席话震憾得无经名状的还有藏在屋里的两人。以及那些通过无线电波听到的人。这个局明明是他们为别人设的。怎么到头来,好像反过来了?
“现在,到底是谁在设计谁啊?”
“老板,怎么办?”
“打,还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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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6 二更,补2
打,还是不打?
这个问题不光是那些佣兵在问。身为指挥官的察野也在心中自问。打,原本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他们选择埋伏的最佳狙击位置,全是对隔壁房间的各个出口。而不是阮庆鱼的这间房。不打,现在人家已经堵上门来了。似乎已经由不得他们做主了。
在布置的时候,察野考虑过各种问题,比如那两人会如何反抗?会从哪个通道往外逃走?他唯一没有考虑过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他们是怎么知道阮庆鱼住在这里的?”这是察野最为疑惑的问题。
“莫非是阮……”朝副官将话说到一半,就赶紧咽回去了。因为这种设想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姓阮的跟那两人联通一气,那他们两个岂不是送上门来的羔羊?这还能有活路?
朝副官的话同样令察野心神一乱。要知道当初他的表叔可就是与阮庆鱼搭挡时,惨死在外面那个年青得有些过份的男人手中。
“先等等!”察野果断做出决定。握着枪的手却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双目透过门缝,紧紧盯着门口的情况。
这一切说起来好像很长,实际上却是同时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此刻,阮庆鱼已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瞪着抢过他本命降的人怒斥:“你们想干嘛?”
童大小姐玩弄着手中的玉盒,笑容可掬的道:“这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阮大师的本命降吧!”
“你竟然知道本命降?”阮庆鱼眯缝着阴森的眼睛,盯着童大小姐道:“你也会降术?”
童大小姐挑了挑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的道:“本人对降头术很有兴趣。准备向阮大师讨教一二。”
“讨教?”阮庆鱼惊讶的道:“你说你要向我讨教降术?”
童大小姐微微颌首道:“怎么?阮大师不敢?”
“哈哈……”阮庆鱼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原来你来是要向我讨教降术。好,好。我阮某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
如果说一开始阮庆鱼还对这两个突然堵上门来的人心有忌惮的话。那么,在听了那女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后,他已经可以确定。这就是两个棒槌。
做为一名资深的降头师,他自认眼力还算过关。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