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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随笔 十贰点 96859 字 1个月前

俩孩子两周岁的时候,任母要抱走一个孩子,任轲第二次直面母亲,强烈拒绝。岑域知道后,把孩子交给保姆和岑母,开车回了老宅。

三个小时候,他牵着沉默寡言的任轲走了出来。坐到车上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开车,而是亲亲抱抱了任轲。

他说,“我和孩子都在,谁都抢不走我们。”

任轲盯着岑域看了很久,闭上了眼,默默流着泪。

岑域无声的陪伴着。

俩孩子四周岁的时候,岑母离世。

穿着岑母做的小衣服,俩孩子看着照片里的奶奶,哭的稀里哗啦。

当晚,一家四口躺在一张床上,嘴甜的弟弟拉着酷酷的姐姐,亲了小爸爸和大爸爸,在两人怀里睡着了。

小孩子,软糯的声音,让岑域从母亲离开的悲伤里缓了过来,对视上任轲担忧的双眼,岑域扯唇一笑,“别担心,我没事的。”

“阿域,我和孩子都在。”

怀里的小娃娃们睡着了,任轲撑着身子,隔着孩子亲了亲岑域的侧脸,轻声道:“紫薯说,亲亲不伤心。”

说完,任轲笑了笑,把灯关上,“睡吧,我们都在。”

岑域笑了,不再是勉强的笑,虽然满眼热泪,但,他此刻,心是软的。

岑域:虽然我喜欢得太迟,但我会喜欢得很久,爱得很久的。

任轲:我爱你。

—完—

第66章 第七片花瓣

习稳今天辞职了, 在他又一次被部门主管留下来加班,又一次被部门主管当牛马使用时,他被迫辞职了!

一个小时前, 他还在这座巍峨大楼里,站姿如孙子,捧着今晚要加班的资料,听着部门主管激情四射演说,沐浴着四处喷溅的口水里,神游天际。

“习稳!一个小时后把整理的资料发给我!”

没人回应,习稳更不可能了, 晚上十点,他犯困了,此刻,他正在和庄周下棋。

“习稳!习稳!你想什么呢?跑什么神?扣工资一百!!!”

一句扣工资, 习稳被迫重启大脑。

他已经一周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褪黑素都不管用了,他觉得自己的躁郁症、抑郁症……乱七八糟的癫狂症都要发作了。

“我告诉你,习稳!你要是不想干有的是人想干!”

习稳:……

“你找别人干吧。”

顺着部门主管的话,习稳说着,整个人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死感。常年待泡在工作里,他整个人被折磨得像是七老八十的老爷爷, 身体动一下,都能发出关节磨蹭的嘎吱声。

头发紧贴着眉眼,波澜不惊的声音,带着死一般的眸子, 阴郁、哀怨几乎要成为实质。

“不想干辞职给我滚!”

他不想工作!

不想加班!

习稳盯着对方,看死物一般。他扯唇一笑, 在众人面前,平静地将所有的文件扬了,“辞职?不可能的,你想炒就炒。”

然后在所有人讶然的注视下,他转身回到工作位处,翻找出最近备的耳塞塞进耳朵里,一屁股坐下,爬到桌子上,睡觉。

部门主管看着这一系列操作,呆愣后,爆发尖锐吼叫,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让楼下值夜班的门卫上来赶人。

其余众人收回视线,缩小存在感。

习稳睡了二十分钟,然后被保安抬下楼,花了十五分钟,最后被人丢到大街上又花了五分钟,他死一般躺在地上躺了十分钟。

如果不是路人有想要报警的,习稳不可能动。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仰头看了看他待了六年的公司,沉默转身离开。

这么晚了,也没有公交车了,地铁也没了,什么都没了。

奋斗六年,他还在租房子,父母在他哥和他妹之间来回窜,一年到尾除夕夜打个电话,也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