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也已经无意识中触摸过。
只一想,岑域的心就软成一滩水。
“团团——”
热气喷在眼角,任轲眼睫颤了又颤,伸手褪去裤子等衣物,他抱着岑域,声音哑着,“可以了。”
“好。”
声音细碎,任轲只觉得这一次的岑域疯了般,使劲折磨他。
冷泉越来越冷,阳光越来越强烈,交融在一起,他们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
任轲像是案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的炒。
当到达新的洞穴,岑域一个高兴,硬是扯着任轲待了很久。在任轲一次又一次祈求下,岑域恋恋不舍离开。
最后,惹得对方昏了。
岑域吻了吻对方,抱着人去浴室。
……
天黑了又亮了,任轲醒来,还没有动,就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他不敢动,嗓子也哑着,身体里的东西压根没有熄火的趋势。
最后因为怀里人僵着,岑域迷迷糊糊醒了。他搂了搂怀里的人,声音上扬,黏糊糊的,“渴不渴,饿不饿?”
任轲尝试说话,哑得太狠,跟个鸭子一样。岑域吓到,紧忙探出胳膊那床头柜处的水,那是昨晚他倒的,就是怕任轲早上醒来会渴。
而他,似乎忘记了某个东西。
这致使,原本并不想说话的任轲,惊呼出声。
任轲:!!!
怎么会这么过火,怎么会这么大!!!
“抱歉哈,忘了。”
岑域拿住茶杯,微微往后一移,松开了任轲,然后单手扶着对方坐起来,把水杯拧开递给了对方。
任轲没有说话,默默喝了一大口水。
喉咙虽疼,但是没肿胀感强,现在喝了水,他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我去给你做饭。”
岑域说着下床,家里有特殊时期专门的提供营养的食物,做成的速度也很快,大概十分钟左右,基本都是流食。
岑域做好端着回了卧室,然后拦腰抱起任轲,替任轲洗漱。
往日里,他折腾不是很厉害,任轲能颤着腿下床自己干,这一次,他可以说是,故意撞那块地方,回来后,任轲还在被窝里缩着。
洗漱过程有点曲折,俩人差点擦枪走火。岑域匆匆完事,带着人去吃饭。刚吃完,任轲没来得及说话,人又被拉着回了屋。
“岑——域!?”
声音稀碎,选的地方太羞耻了,任轲声音里带着些恼怒。
“不会让你摔的。”
一颠一颠的,任轲觉得自己可能会变得晕车了,以后。
没坚持到五分钟,任轲感觉到一阵尿意。他忙不迭紧抓住岑域绷紧的胳膊,颤着声音,“等,等,停!想、厕所!!!”
“这个关头怎么停?不然我抱着你去?”
任轲:……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岑域也不动了,卡得任轲不上不下。
最后,任轲出声,“嗯。”
岑域:?
爽的?还是同意了?
任轲深吸一口气,蓄积起力气,“去,抱!”
岑域舒朗一下,“好~”
……
三天过去了,任轲并没有走出公寓。五天过去了,任轲走出了卧室。七天过去了,任轲再次走出公寓。
当天,艳阳高照。
任轲站在太阳底下,感觉恍如隔世。
抬脚走几步,感觉腿、腰,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回身望去,阳台上站着始作俑者,正笑着朝他招手。
第一次,第一次!
任轲觉得自己厌烦上班。
公司最好能够爆炸,然后,他收到消息直接回家,继续床上。
然而,没有……
他只能去上班。
任轲收回视线,去停车库找车。
岑域目视任轲离开,回屋收拾残局,收拾得能让人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