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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追来,便一剑将桥劈了,只是没掌握好力?道,剑气没收住,震到不少房屋,倘若那晚上?的雪大一些,估计全垮了。”所以断然不能买那头的房子,都是花架子。

听得他这话,明淮不但没有一点的震惊佩服,反而愤怒不已,当?着谢渊的面,就扭头朝顾小碗说道:“小姨,你瞧他是个什么玩意?叫我说一包药毒死?得了,才?听我说那边的桥不知道被什么?劈了,他竟然马上?就吹起来牛来,脸皮都不带红的。”好个厚颜无耻之徒。

就这样的,算是个什么?好人?分明就是顶着阿拾大夫的脸骗吃骗喝的玩意罢了。

谢渊当?然是不服,与他据理力?争,“本来就是我劈开的。”

顾小碗见他俩争起来,生?怕这声音惊动外头,叫人发现屋子里藏了个人,连忙出声喝止着。又朝那谢渊瞧去,见他急得脸都红了,但瞧他那一身?的伤,还是忍不住说道:“莫要逞口舌,你若真那样厉害,何至于满身的剑伤?”

再说,她也听闻了那边的传闻,那桥足三?丈宽,马车都能行驶过去的大石桥呢!莫说是有人能拿剑劈开,就是什么?斧头也不见得能劈开,那断切之处还?如此平滑。

不过顾小碗想来,这就算是什么?斧头去劈去砍,好似也不科学,自是没有多想。

便想着没准真是小范围地震,叫大自然活生?生?将那桥撕裂开罢了。

而明淮得了顾小碗的话,也十分赞成地附和着,“是啊,倘若你真有这样的本事,如何叫人追得好似那丧家之犬一般。”

谢渊真的急了,嘴里的桂花糕都没得心思咽下去,还?在?给自己辩解:“真的是,受伤是因为……因为……”算了,太?过于难以启齿,不提也罢。

只是见他们姨侄两个不信自己,谢渊只觉得心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一般,眼见着顾小碗出去了,更是着急,不由自主这脚步就追了去,嘴里还?喃喃地念叨着:“真的是我。”

明淮见他要追出去,一把给他拉住,不想一对?上?脸,见他竟然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吓得一跳,连忙松开他的手,拉开两人的距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作甚?”

“你们都不信我。”此刻的谢渊,眼眶红红的,又因人廋脸还?苍白无血色,看起来是万般的可怜,一双盛满眼泪花的眼睛里,满是无助。

明淮见此一幕,嘴角直抽,又见他顶着阿拾大夫同样的脸,却摆出一副受苦受累小白莲的样子,气得不轻,甚至是曝起粗口来:“不是,你吓唬谁呢!还?有你他妈的能不能像个男人?”

“你还?凶我!”谢渊含泪愤怒地瞪着他。

然顾小碗只是出去拿个东西,刚推门进来,原本是想叫他们俩小声些,省得叫外头的人察觉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哪里晓得这一进来,就见谢渊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反倒是明淮,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禁就出言道:“你又说他作甚?他如今还?带着伤呢!”

谢渊听得这话,越发觉得委屈了,眼泪珠子瞬间就像是那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本来皮相又好,如今只无声哭啼,看得顾小碗也是一阵心疼。

于是,顾小碗就越发偏向他了,见明淮还?杵在?这里,便打?发着:“行了,你出去吧,莫要再招他不高?兴。”

明淮也委屈了,分明是这谢渊的不是,怎么?小姨还?怪到自己的头上?来,心头自然是不满的。

但又不敢对?自家长辈不是,只拿一双怒目瞪谢渊,尤其是见他手里还?捏着半块自己带回来的桂花糕,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走?过去不由分说将那半块桂花糕给夺了去,“怎不噎死?你算了?”然后气呼呼出门去了。

顾小碗见这等小孩子性情,也无奈摇头,只叫可怜兮兮的谢渊去床上?躺着,莫要弄动静出来,等一会儿自己得空了,帮他换药。

那谢渊却因刚才?吃桂花糕有些急,后又生?气,这会儿竟是打?起嗝来,一边应着顾小碗的话,乖巧地躺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