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甚至都被追进了后堂里。沈济看得目瞪口呆。他成日里吃阿姊的饭食习惯了,竟然没想到宁奕会为了一颗蛋黄酥如此激动。不过,想想也不惊讶,阿姊的手艺的确是无人能及啊!有时济都觉着阿姊脑子里有层出不穷的好主意,才能想出这样好的点心来。但总归,他也为阿姊拉到了一个食客呢!他本想与阿姊分享今儿这一件趣事,没想到阿姊一见他回来便道:“济哥儿你可算回来了,晚食在锅里一会儿自个吃啊,你看着湘姐儿、小狗、小鸡,阿姊要出去一趟,去去就来!”“啊?”沈济呆呆地站在家门口,这后脚都还没踏进去,阿姊便在他身边跑出了一道残影,眨眼便消失不见了,他只恍惚看见她怀里似乎还捧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沈渺一路小跑过了金梁桥,又如一阵旋风般冲进了杨老汉的家门。“老丈,我履约来寻你盖屋子了!”这一声来得太突然,吓得蹲在地上刨花的杨老汉险些把手指刨了,几个徒弟也呆若木鸡。沈渺拉着他,又找上砖瓦匠贺待诏师徒,拉上他们一群人,由他们俩举荐,又去寻了些会打桩的匠人、石匠、搬运打杂的劳工。把人集齐了之后,她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有些呆滞的匠人们,气势汹汹、口出狂言:“一个月,五十贯,三间大瓦房!”杨老汉与贺待诏等人齐齐呆住,半晌,转身就走:“…….……告辞。”“哎哎哎,别走,钱可以商量!还可以商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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