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丁氏这才面色好了些。三人赶车一路行至金梁桥,过桥时海哥儿与沈大伯还是悄悄张望,却没瞧见什么烙饼西施,走到桥中时,路过一家卖香饮子的铺子,正好听见有个牵着驴的男人与那胖娘子打听:“那卖饼的娘子呢?”“卖光了!人都家去了!”“这才过午时,怎么便收了摊了?”“自然,人家生得貌美,又烙得一手好饼,多得如您一般的官人慕名而来,何况午时呢,早市还没散她便卖光了呢!记着,明儿她天不亮就会来,您请早吧!”胖娘子磕着瓜子,嘻嘻地打趣儿道。那人被打趣得无地自容,赶忙牵着驴走了。海哥儿听得分明,失望地回过头,竟早早卖光了,那烙饼西施怎么并不多卖些?“那不是魏家点心铺子的掌柜?”丁氏倒是认得这询问的人,琢磨道,“看来这卖饼的娘子手艺不错,连这魏掌柜都来买她的饼了!”丁氏烧饭如炼丹,能把锅底烧穿,因此一家子这身肉大多都是在外头下馆子吃出来的,所以听闻金梁桥有了没尝过的美味,便也留了心。“可惜来晚了,不然咱们一家也买几个尝尝。”沈大伯甩了鞭子,一家子慢悠悠地过了桥。他们刚离开不久,金梁桥附近的杨柳东巷里,沈渺便又背上了大箩筐,里头装着刚烤出来的素红豆排包,手上牵上湘姐儿,二人一路往大相国寺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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