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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那么意外。毕竟她儿?子已经因为吸毒死了?,她那面如槁木的样子也正常不到哪儿?去。

旁边的民警听到,哼了?一声,“他们一家?都是?奇葩,个个有毒瘾,在这片儿?都是?出了?名的。”

全家?都吸?!

这下连江望尘也惊讶了?。

市公安局缉毒科的警察很快来收走大麻,“她这些大麻是?哪儿?来的?上次不是?把?他儿?子种的那些都清理干净了?吗?再种可是?要蹲监狱的。”

“她儿子今天凌晨死了?,这些大麻不知道哪里来的,去他们家?看看吧。”

毒瘾发作不是能轻易过去的,周桂龄今年?已经七十六岁,瘦得皮包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喘气都只出不进,像随时会断气。

安屿想走,但缉毒科的警察见?两人都很年?轻,刚巧今天?在章台街道附近有个宣讲任务,就叫两人留下来待会儿去听课,凑个人头数。

就算再怎么胆大,面对缉毒警她也只能低着脑袋老实点头。

这可是?真刀真枪里闯出来的缉毒警啊!身上的杀气跟她前世学校里退伍的教官一模一样,好像分分钟就要在她屁股上来一脚的那种。

对于警察和军人她一向?很尊重,不就是?听课嘛!只要不当着她哥的面踹她屁股就行!

收走大麻的缉毒警给他俩叮嘱一个小时后去宣讲室听课,然后急匆匆地拿着缴获物走了?。

安屿只能又拉着江望尘坐回原来的椅子。

“给我嗬……给我……”

旁边的老人已经喊不动?了?,但还在坚持哀嚎,时不时抽搐一下身体。

旁边守着民警和急救医生,只要确保她还活着就行。

一个年?轻的警察从大厅出来,“周桂龄还有其他家?属吗?刚才火葬场打来电话,说火化手续没人办。”

老民警嘲讽地呵笑几声,“她老伴前年?就因为大麻吸多死了?,家?里亲戚也因为天?天?借钱被?烦得不行,都跟他们不再来往,邻居更是?不想搭理他们家?,哪儿?还有家?属?”

他说完,忽然咂舌,“诶等等,我好像记得他们家?以前还有个女娃来着?”

年?轻警察眼睛一亮,“我去查一查。”

没多久,他又挠着头出来,“没有啊,他们家?能查出来的就他们一家?三口,您确定他们还有个女儿??”

老民警摸着脑袋,“我印象中周桂龄和她老伴后来确实又生了?个女娃啊。”

年?轻警察给他看自己查出来的信息,“户主李平,妻子周桂龄,儿?子李伟生,没了?。”

“这就怪了?。”老民警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记性不好,走到门口冲值班室喊了?声,“诶老胡,你记不记得李平他们家?有个女娃来着?”

值班室里吹空调的大爷从窗户里探出头,“李平?吸毒那家?吗?”

“对,你记得他们有个女娃不?”

“记得啊,我记得老清楚了?,那年?我让他们过来登户口,他们老两口非说什么登记后李伟平就不是?独生子了?,那么在意独生子干嘛还生第二个啊!”

听到这话的安屿看周桂龄的眼神顿时像在看什么白垩纪生物,这得是?多么奇葩的脑子才能说出这种话。

年?轻警察连忙凑过去,“那最后登记了?没?”

已经退休很多年?的老胡一拍大腿,“登记了?啊,我要是?不给人小姑娘把?户口登记上,那我不是?犯错误了?吗?”

“所以你登记的信息呢?”老民警白他一眼。

老胡扶了?下老花镜,“什么信息?”

“他们家?女儿?的信息啊,我在系统上没找到。”年?轻警察恨不得拉住老胡摇一摇,让他快点交代?。

“哦,你说那个啊。”老胡摇头,“那我不知道了?,我们当年?没有这么高级的东西,纸质资料早八百年?不知道丢哪儿?了?,兴许是?派出所搬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