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静静看他一瞬,下一秒便将他拦腰抱起,抗在肩上,不顾他一双脚踢来踢去地挣扎,将他扔在榻上,开始宽衣解带。
“你不后悔就行。”
......
崔棠第一次睡在这么温暖柔软的被褥里,本来睡得香甜极了,深更半夜却被隔壁院子的一阵噪音吵醒了,他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却听得面红耳赤。
又是摇床,又是哭喊,湿漉漉的男声,又乖巧又软糯,哑着嗓子,一边叫一边喘。
崔棠想到穆念白说的,虽是愤懑,却不好发作,只好用蓬松的新被子捂住耳朵,只当是耳不听,心不烦。
他努力的闭上眼睛,想要重新回到香甜的睡梦中去。
眼前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间却凭空现出穆念白那张英气逼人的脸。
淡漠的凤眸,紧抿的唇,和凌厉又冰冷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却像火一眼,点燃了些奇怪的东西。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赤身裸体地跪在她的身前,被她用脚尖挑起下巴,被迫仰着脸看她。
她衣领微敞,露出一段曲线凌厉的锁骨,她用冷漠的眼眸无情地盯着自己,却抬脚将自己踹倒在冷硬的玉石地面上。
冰凉的指尖抚摸过他每一寸皮肤,却像火一样将他烧得通红滚烫。
那只手和它的主人一样无情,或掐或捻,总会在他身上留下一串鲜红又艳丽的花朵,就像多宝阁上插着的那朵红梅。
那只手不带感情,一路向下...
崔棠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直。
他彻底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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