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雾,你为什么要把我泡进三十九度的热水里?我更喜欢泡冰水。”
“你为什么要脱衣服?你不怕冷了吗?”
“你们法皇人的长那么大,不会觉得走路时不方便吗?”
曦雾抬腿跨进浴缸,跪到枢零身前,俯身用嘴唇堵住了好奇虫宝宝的嘴。
近四十度的水温对枢零这个虫族人来说,还是太过滚烫了。
“陛下,你怎么开始发抖了……是终于明白到,我要对你干什么事了?而你超忆的记忆力正在回想起那时,我在你身体里的……”
曦雾的细尾巴,在枢零颤栗得越发厉害的小腿上越缠越紧。
“是的,没错……请你再度宽恕我,陛下,宽恕今晚你的罪人又要对你犯下罪……请你包容下我的丑恶,我的邪念……”
曦雾双膝跪着,一点一点挪着嘴唇,向下亲吻、丰收着枢零饱满健硕如秋日麦田般的身体。
他并不吻得用力,不留下吻痕,枢零的皮肤质量太好也留不下他的痕迹。
他这辈子就只有一个能长久的在枢零身体上印刻下他的生命痕迹的方法——让枢零怀上他的孩子,让他们的血液相融在一起。多罪恶,又多神圣。
犄角扩散出的情香味在潮湿的水雾中传染。
像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曦雾的唇舌与手指,惊起了枢零一波又一波的颤抖。
枢零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写满了不知所措,在此刻,除了撇紧眉、抿紧唇、以无助的蒙蒙泪眼望着曦雾,枢零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后来却连咬牙的权利也被剥夺去了,他的齿关被曦雾贪求地逗弄哄骗着强行撬开了。
他的嘴角再度淌下那些无力吞咽的唾液,喉间禁不住地轻溢出几声低沉破碎的声儿。又在某一刻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蛾翅激烈地拍溅起水花。
即使他已经很快反应过来地收起了力道,但曦雾的舌头却也还是被他给咬破了。
曦雾却一点也没觉得痛似的冲他发笑。一种表情极度温柔甜蜜,眼神十分幽深瘆人的笑。
浴室暖灯的照耀下,曦雾浑身的皮肤都白得发光,一头金发更是刺得眼疼。
曦雾将舌尖流出血全渡进了枢零嘴里,就像是在灌某种香甜的迷魂汤药。
枢零紧抓在浴缸边沿上的手逐渐泄了劲。尔后被动地随着身体被摇得晃来晃去。
又在被曦雾抱进怀中坐着时,下意识攀紧在曦雾的肩头上。
浴室里的各种水波晃动声、水珠滴答声、水花飞溅声都太响了。
响得曦雾的脸颊飞红,枢零的肌肤掉了颜色。
枢零再也耐不住,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翅膀让它们停下别扑棱了。
浴缸中湿热的水雾在一阵阵升腾起,又被他的翅膀一下下吹散。
他一声声颤抖地唤起曦雾的名字,头顶上的两根被水沾湿的羽须软软耷拉下,发丝也完全凌乱开,额前散下的黑发都半遮住了他血红的眼,使他向曦雾投射去的目光迷离惑人。
曦雾也始终痴痴地抬头凝望着他,不肯放过他每一丝细小的表情变化。
又将他抵在浴缸壁上,深深压弯他的腰,好埋头吻去他止不住淌下的黑眼泪。
“陛下……我的小飞蛾……你是怎么飞进我心里的?又是什么时候飞进来的?告诉我,告诉我……”
“我不知道、嗯……不……”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小坏虫在我的心上啃了一个洞,还装无辜……陛下,我可不可以惩罚你,我可不可以怪罪你……我可不可以让你永远记住、我们的、此刻——”
“——!”
枢零被曦雾尾巴注入的过量催情素侵蚀到身子骨发软得连发抖的力气也不剩下了。
他这辈子从没这样流泪过,所有的感官体验都太过失控,就像一辆刹车失灵的高速行驶中的列车,仅靠自己以无力停止,唯有祈求于他者的帮助。
强忍了没几分钟,枢零便忍不住地拿自己明早还要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