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哭了起来。
妈妈又哭又笑起来,“你们两个,都别哭了,今天的晚饭还做不做了,地板还拖不拖了。”她捏他们两个的鼻子,“哭得像一条大狗和一条小狗,汪汪。”
海曦在妈妈的魔爪下扭来扭去,“我不是小狗,我是西瓜精。”他咯咯地笑,“只有爸爸是狗。”
爸爸的哭声笑岔了气。
海曦的屁股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海曦却笑得更大声了,“爸爸是狗!爸爸是狗!汪!啊!”他尖叫,“不准挠我痒痒!”海曦挣扎着还想跑,“哈哈哈!是妈妈先说你是狗的、哈哈哈!你先去挠妈妈痒痒!”
妈妈生气地把眉毛一竖,“你这个小坏蛋,你居然想出卖我!”她也奸笑着把两只手伸过来,跟爸爸一起对他进行男女混合双挠。
没一会儿海曦就被收拾老实了。
瘫在床上,像一只失去了梦想的西瓜。
爸爸跟妈妈头靠着头,依偎相坐,他们看向他的目光笑中带泪。
“阿明……”妈妈握住爸爸的手,“如果我们能共度的余生已经有限,那我们就开开心心的,把每一天都过好吧。”
“嗯……”
“未来回想起时,每一天都不觉得虚度,不觉得后悔把时间浪费……”
他的颤音更甚,“嗯……”
“小西瓜,你去给妈妈拿一张纸和一只笔过来。”
曦瓜从床上滚下去,“好!”
他很快把纸笔拿了回来,递到妈妈手上。
妈妈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然后她将那行字撕下,吃进嘴里,咽进肚里。
爸爸在怔愣了两秒后,也毫不犹豫地跟着写下同样一句话,并将它吃下。
海曦好奇地问,“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我也要吃纸。”
妈妈笑着说,“好啊,我们一家三口都吃。”
海曦在妈妈的指导下,也将那句话歪歪扭扭地写下——
“我们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未来每一天。”
曦雾在小纸条上写完这句话后,将它吃进了肚子里。
随即哼起快乐的小曲,抱起永生花束出门和老婆陛下约会去。
在将花束递给枢零时,曦雾特意叮嘱:
“不是吃的,这不是我们晚餐的一部分,它是装饰品。”又含情脉脉地问,“老婆,好看吗,这束花是我亲手扎的。”
枢零遗憾地将花束远离开自己的嘴。
他打量起它。
“纯黑色的包裹纸,大红色的花,金色的枝叶,不错,都是我喜欢的颜色。”枢零低头深嗅,“还残留有你手上的余香。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
曦雾眯着眼笑得很甜。
“今天是我们同居的第一天!从今天晚上起,我就要跟你手牵手一起睡觉觉了。老婆,我还给你准备了一顿无比丰盛的烛光晚餐,但我需要先把你的眼睛蒙上,再带你过去。”
比起手里的这束花,枢零显然对烛光晚餐更感兴趣。
他期待地闭上眼,被曦雾用眼罩蒙住了眼睛。
在被带进新房间中后,枢零疑惑地问:“我怎么没有闻到芝麻汤圆的香气?”
曦雾深情回答:“因为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比起烹饪一堆美味但却黑乎乎的黑色料理,我有一个更为绝妙的主意——”他拉开枢零的眼罩,“当当当当——~”
枢零定睛往身前餐桌上一瞧——
像凶杀案现场。
而且凶手极其残暴变态,在一大堆红红白白的[马赛克]里,花花绿绿的[马赛克]全流出来了。
曦雾像只雄鸡一样高昂头颅翘着尾巴,眉飞色舞地讲解:
“我以热烈的红色和纯洁的白色,作为了这次烛光晚餐的主题色。
“其中红的有玫瑰花酱,它代表《霸道老公狠狠爱》;魔鬼辣酱的红代表《奶萌的我玩火自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