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撒娇,为什么不笑,明明只要虚假地笑一笑,那撒亚就决定原谅他的错了。
他上挑的唇角拉直,松开手,转而用手掌抚上少年白生生的脸颊。
……被陆长郁偏过头避开了。
那双落空的手掌彻底僵住了。
“为什么,因为你有新的男友了吗?”那撒亚还记得他在视讯里,对萨罗用着多么甜腻的嗓音。
“对不起。”他冷冷地道了一声,并没有什么诚意的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殿下来找我,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那撒亚不想要他的道歉,道歉的话,他们的恩怨就两清了,他想要的是陆长郁永远欠他,永远不能离开他。
“走开,我好热。”陆长郁脑子都烧混了,什么殿下、前男友都记不得了。
他发了脾气,拧着眉推开缠着他的那撒亚。
仰躺在床上,看见那撒亚还盯着他,顿时烦躁地抬腿踩在那撒亚小腹上。
柔白的腿被男人捏在手心里。
手感很软,肌肤也很滑/腻。细长的小腿被黑色的及膝袜包裹着,因为他的动作,边缘已经卷下来卡在了脚踝上面一点的地方。
那撒亚的指腹有点细微的茧子,弄得陆长郁不舒服。
“放开。”他似乎真的病了,心情也跟着变差。
脚踝被紧紧捏着,他就用力在那撒亚小腹下方踩了一脚。
那撒亚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被他曲起腿死死踩着腹部,还是不肯松手。
一贯矜持冷傲的眼神开始软化。
抓着他伶仃脚踝的手掌也往上滑,虎口掐在绵软的小腿肉上,手指用力捏紧,指头按出肉坑。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放开陆长郁的小腿。
看到少年乱糟糟的双足和几乎快被脱下来的黑袜,那撒亚很绅士地决定帮他穿好。
他单膝跪在床上,弯着腰。
外人眼中尊贵的皇太子,如仆人一般温顺地将手掌盖在他膝盖上,一点点把卷下来的袜子往上拉起来。
就算是这样伺候人的动作,也被做的很优雅,并不叫人觉得他卑微。
如沉睡的野兽一般,温柔的表面下是一颗藏着觊觎和兽性的欲/望。
砰砰——
有人敲门了,无人在意。
那个人便打开门,看到皇太子半跪在床上,虔诚地为黑发少年穿好黑丝的模样。
而少年则躺在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捏着腿。
银发男人走进来,带着一身的腥风血雨和冰冷的气息。
难得的,他感觉有些不快,眼中压抑着沉沉的风暴,连胸口也有些刺痛。
那里有个血窟窿,连灰色的制服都被血液浸染。
即使是对他这样的仿生人,也绝对算是严重的伤势,滴答,血液顺着手臂淌到指尖。
失血过多让萨罗开始头晕目眩,但他一回来就听说陆长郁不太舒服的样子,便硬挺着来休息室找人。
逐渐流失的血液和面前的画面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走到床前时,那撒亚已经坐直了身子,在外人面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端庄。
陆长郁也看到了他。
“萨罗……你受伤了?”他还来不及为萨罗那么严重的伤而惊讶。
下一刻就被捏住下颌。
一抹吻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强硬地咬住唇,吮吸着饱满的唇肉。
属于男人的手掌,十指探入到乌黑的发丝里,顺着瘦削的脊背按住后腰,猛地将他撑起来。
被悬空了身子,就只能伸手揽住萨罗的脖子,紧紧挂在萨罗身上,因为一时的惊吓,他不得不张开嘴,露出一点舌尖,就好像是他在主动邀吻一样。
热切的吻、被勾吻的红艳舌尖和濡湿的唇肉,这些画面全落在了另一个男人的眼里。
包括那被萨罗撕破的袜子,和撩起上衣露出的白软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