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疾驰的风,不给人挽留的机会。
后面的故事他就不清楚了。
伽涟想创造一个平等的世界,这种想法一遍遍冲刷他的脑袋,留下抹不去的痕迹。
沈榷的呼吸忽然变得很急促,胸中有什么东西即将刺破皮肤跑出来一样,不停捶打他的胸口。
他张了张嘴巴,声音沙哑:“那个人跳河的地点是在双月河吗?”
“对,我之后还找了警察过去。”伽涟察觉到他的状态有些不对,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沈榷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笑声中的无奈敲击着两人的神经。
“我和你说过吧,我来到这里的契机就是因为沈榷跳河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沈榷点头。
“他跳河的地点就是在双月河。”
按照时间来算也刚好,沈榷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刚好上一任元帅因身体原因卸任,新元帅迟迟没有上位。
来了不久后,伽涟就坐稳了元帅的位置。
“原来是这样啊。”
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伽涟告诉他,后来他一直在打听跳河人的消息,但是始终没有下落,之后在网上看到有人说,跳河的人被救起来了,他还松了口气。
沈榷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在不同的时空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跳动的心脏因为伽涟刚刚那些话更是难以平静。
“虽然这么说很自私,不过我很感谢他当时纵身一跃的行为。”伽涟拉起沈榷的手,眼中全是温柔。
毕竟如果原主没有纵身一跃,他也就不会下定决心当上元帅,也没办法遇到沈榷。
“伽涟?”
“嗯?”
“锅里的汤好像糊了。”
伽涟:!!!
两人着急忙慌地把厨房里的事情处理好,但是那锅排骨汤已经没办法喝了。
锅里也是黑漆漆的,看来连锅都得丢掉。
但是两人的心也像这口被丢掉的锅一样,所有的烦恼都随之丢弃了。
伽涟感冒还没好,主动提出晚上去客房睡。
沈榷一个人独守空房,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么大的床他一个人睡实在是无法适应。
坐起身来,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卧室门,来到了客房门口。
灯已经关了,但是隐约能听到伽涟咳嗽的声音。
沈榷转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抬着热水进了客房。
“咳咳~”
“起来喝点水吧。”沈榷轻轻拍拍床上的人。
伽涟皱着眉坐起来,接过水:“你怎么过来了?我咳嗽声吵到你了吗?”
“怎么可能。”
这间客房离他们的主卧十万八千里,就算伽涟把肺咳出来他都不可能听见。
“我一个人睡不着。”
“可是我感冒了,和你一起睡传染给你了怎么办?”伽涟放下杯子。
杯子碰到木头的声音很沉闷,像他的心一样,堵得慌。
“怕什么,我想和你一起睡,而且我抵抗力很好,不会感冒。”
“不行,你回主卧去。”
“不回。”
沈榷有时候固执起来还真是叫伽涟头疼,怎么都说不通。
但是今天他绝对不会妥协,于是伽涟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如果我的身体没有养好,你发情期的时候怎么办?”
“啊?”
“你忘了,你发情期延后了几天,所以趁着这几天我要好好把身体养好,还是你想吃抑制剂,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无所谓了。”
“不吃。”沈榷噘着嘴,不满地说,“有你还吃什么抑制剂啊。”
“嗯,那你就回房间睡觉去,等我病好了才能好好陪你。”
沈榷终于妥协了。
烦躁地摆了摆手说:“行吧行吧,那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