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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藏住。

就是?隐形术彻底失效后,她的气息便?也藏匿不?了了。

可?倘若她抓紧时间,再用?一次隐形术……

她正在胡思乱想,而述和已疲倦垂眸。

要是?放在平常,他或许还会帮他疗伤,弄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可?眼下他只觉烦躁,更无心处理?伏雁柏弄出的这些乱子。

见伏雁柏没有要醒的意思,他也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

他微叹一气。

“既然不?愿疗伤,那便?算了。”他侧身,斜睇他一眼,“你好好歇息罢。”

要走了吗?

池白榆小心翼翼探出头,眼见着述和转身往外?走去?。

直到他出了房间,彻底合上门,那紧提而起的心才逐渐放下。

而吮净最后一点血的伏雁柏,又不?满足地掌着她的手,顺着掌心缓慢舔舐着。

池白榆被?他舔得掌心发痒,一下抽出手,没作犹豫地打在他脸上。

听见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后,她突然顿住。

“……”

坏了。

有些打顺手了。

而伏雁柏轻哼了声,稍俯下颈。

他的舌尖抵在了她的下颌处,再轻轻往上一舔,最后顿在唇角,含住唇瓣细细吮碾了下。

又是?那股冷湿的触感。

池白榆原想推开他,可?那湿湿冷冷的触感又着实?新奇,像是?在吻一片湿润、会动的叶子。

这份新奇感使她顿了下,也是?在这短暂的停顿间,伏雁柏便?已托住她的后颈,彻底吻了上来。

他难以自抑地吻着她,试图将那足以烧烬他肺腑的灼热尽数攫取过来。

她的气息如一团团火焰滚过他的脖颈,使他在顷刻间便?感觉到剧烈的痛苦。

可?他又无法停下,甚而搂抱住她的腰身,盲目而毫无章法地撬开她的牙关,引诱着藏在其后的舌尖。

柔韧的舌绞缠在一块儿,厮磨、吮舐着。不?光是?气息,连同她受刺激下溢出的口津也被?他尽数吞吃了去?。

没过多久,池白榆就偏过脸,大口喘起气,连眼睛都在鼓鼓地跳。

不?是?。

他这到底是?想接吻,还是?打算把她的魂魄也一并?给吸走。

未免有些太急切莽撞了。

而伏雁柏仍未清醒。

或是?吸了太多阳气,池白榆看?见他那冷白的脸上似有淡红色的气流在盘旋,仿佛下一瞬就会冲破他的皮肤。

不?光脸,他的脖颈、身上,也隐约能看?见游窜的淡红气流。

最明显的是?他右肩上的伤,那气流将伤口腐蚀得更为严重,哪怕在黑沉沉的夜里,也能清楚看?见四散的血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伏雁柏却跟不?知?道疼一样,又要俯身吻她。

等会儿。

池白榆推开他的脸。

到这种地步就别亲了吧,感觉真的快碎了啊!

可?他竟就这么掌着她的手,时咬时舔起她的脉搏。

那森冷的牙尖抵在脉搏上,她顿时有种下一瞬就要被?他咬穿手腕的错觉。

她倏地收回?手,伏雁柏则又趁机吻了上来,含吻吮舐起她的舌尖。

或因他的口舌太过湿冷,就算仅是?轻轻的磨动,也会挑起阵酥麻麻的痒意。没过多久,池白榆便?感觉口中何处都在发麻,连同脊骨也有麻意窜上。

两人促乱的呼吸在静谧的夜间勾缠、相融,她的阳气对他而言,堪比喝下滚烫的水。灼伤他的同时,也在一点点唤醒他的意识。

在伏雁柏又一次俯身去?舔吻她的侧颈时,他昏昏沉沉地抬起了眼帘。

意识逐渐回?笼的刹那,他先是?听见了低促的喘息。有他自己的——却比平时要陌生许多。

还有另一人的,那声音也格外?耳熟,不?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