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上?划出一圈圈的痒意。
那尾尖儿似还想往上?探,池白榆虽然被绒毛刺得有些痒,却极大缓解了那点热意。她索性将整张脸埋在?了述和的肩上?,气息不匀道?:“你方才说的,不过……不过些许便无事。”
述和稍顿。
片刻,那按在?腿上?的手转而扶在?她身后,掌在?尾椎附近,又将她往身前带了两分,似乎在?纵容,甚而回应着她的磨蹭。
一点酸涩渐从后腰往上?涌,他喉结微滚,压抑住即将脱口的低喘,问她:“是。只不过忘了商量……些许,是何程度?”
“眼?下应该算是些许中的些许了吧。”池白榆忽抬起头,不确定道?,“或许还可以更?多一点。”
述和抬起另一手,托住她的后颈,或揉或捏着。
他问:“那要如何?”
不等?她应声,那赤红的尾尖儿已悄无声息地滑入衣摆,就在?挑开里衣的前一瞬,却被述和察觉。
他又抽出画卷,一下挑开它。
狐尾刚被拨开,便直直打下,这回径直劈向?他的左肩,在?半空划出猎猎声响。
力度之大,似要劈断他的整条胳膊。
但述和动作更?快,阁楼太矮,没法舒展身躯,他便抱池白榆往床榻滚去。
变化来得突然,池白榆的理智也恢复几分。
被他抱着在?床上?滚了圈后,她扶着一旁装画的大瓷瓶坐起身。
这会儿她已面?生薄汗,喘息不止,跟在?大热天里走过一遭差不多。
“别着了道?了我跟你说。”她清醒大半,头还发着热,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像在?提醒自?己似的。
述和瞥她,却觉好笑。
“这又是在?与谁说话。”他忍着堪比蚂蚁啃噬骨头的难耐劲儿,话锋一转,“待出去了,再谈这些。”
那方,沈衔玉也已收回了攻击性十足的狐尾,脸上?一派温和。
“法子找到了,只不过要些活人?血。”他微微偏过头。
那双淡灰的眼?眸没有神采,但池白榆总有种被他盯准的错觉。
他问:“小池姑娘,你身上?带了刀?”
池白榆稳着呼吸,半晌才说:“是,要拿来取血?”
沈衔玉应是,又道:“需用活人血画出引鬼阵。法阵一成,或有无数鬼魂被吸引进来,实在?危险,还得再想个?护身的法子。”
池白榆默了瞬:“……你该不会是想用那缕妖气吧?”
“在?那道?人?入梦前,我仍然无法操控这梦境。”沈衔玉道?,“眼?下看来,似乎别无他法。”
池白榆正犹豫着该不该把?妖气给他,但她忽然想起什?么。
“先试试吧。”她道?,“到时?候若真不行,再用那妖气。”
引鬼血阵需要用到他们三人?的血,她在?楼下的供桌上?找到了一个?木碗,跟述和用剜心?刀放了小半碗的血。
蛇毒的毒效还未褪去,且越发强烈。
放完血后,述和有过片刻的清醒,很?快就又昏沉下来,靠坐在?狐狸木像后面?,从喉间溢出难耐的吐息。
池白榆只是受了蛇毒的间接影响,倒还能勉强保持理智。
端着那小半碗血走到沈衔玉身前,她没把?剜心?刀给他。
毕竟以后还得用这刀攒他的血,最好不让他碰。
“你看不见,干脆让我帮你,省得口子划太深了。”她拎了个?板凳坐在?沈衔玉旁边,“就割手臂上?,行吗?”
只被咬了一口,沈衔玉比述和的情况好上?那么一点儿。
他尚能保持冷静,不过那四五条狐尾一直在?不受控地乱晃。
当她走近时?,便有一条情不自?禁地缠上?她的胳膊,且在?不断摩挲、绞缠。
“有劳。”沈衔玉抬起左臂。
池白榆利索划出条口子,很?快就有血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