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为什么人家幼驯染关心体贴,小阵平你就只会打我啊?
萩原研二想起自己多次贴贴卷发幼驯染被嫌弃地推开,靠在松田阵平身上被对方突然抽身的举动吓到的过去,感觉内心遭到万点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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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弦鸣将松田阵平带回自家诊所,刚好碰到了明日香绪奈在。
他大概是暂时有空,来诊所做出一点明日香绪奈还在这里生活的迹象。明日香家的诊所早就停止营业了,对外的说法是明日香绪奈赚够了钱,想任性地休息几年。诊所内的器械有被妥善维护,邻居们能时不时看见女医生的身影,于是一切一如往昔。
黑发绿眸的医生长发在脑后束成一缕,白大褂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松田阵平晃眼间以为看见了明日香弦鸣。
一想到眼前的女性是明日香弦鸣的母亲,他就莫名生出一种见家长的诡异感觉,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伯母好。”
明日香弦鸣已经换好了手术服,外面套着白大褂出来找他,发现他对着自己父亲叫伯母,顿了片刻出面把他拉进牙科室。
明日香绪奈弯了弯眼眸,慵懒中带着温柔的神态和那人如出一辙。
“要我帮忙吗?”
“不用。”
明日香弦鸣不敢让自己的父亲进手术室,他在医学方面实在没什么天赋,递手术工具都得担心他递错,做心肺复苏还得担心他按断人家十二根肋骨。
他唯一的医学技能都点在了处理枪伤和包扎止血上,明日香弦鸣培训他三天后果断放弃让他代替明日香绪奈当医生,她很怕这家伙医死了人被抓进去。
松田阵平再次躺在牙科椅上,心情忐忑。
等等,上次也是这样的吗?
明日香弦鸣将人搂入怀中,固定住他的头,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执握口腔镜的柄,用轻柔但不容反抗的力道撬开了他的口腔。
丰满的柔软抵在他的头皮上,被迫将口腔袒露在他人面前让松田阵平很不自在,他感觉自己从脚趾麻到了头皮。对方精致昳丽的脸近在咫尺,他甚至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
在这种情况下,他松田阵平被按在牙科椅上,保持一动不动的姿态一小时。
这真是过于煎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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