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只能做了紧急止血,绑上了绷带。
黑发男人看着明日香弦鸣那张和她母亲神似的脸,忽然叹出一口气。
黑发绿眸的女性低头为他缠着绷带,在很久以前,那个年少轻狂的日子里,也有一个姑娘边帮他处理伤口边说教他不小心。
“她走了以后,我本以为我没多久就会跟着她去。”
明日香弦鸣仍旧垂眸仔细缠绷带,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她在听。
“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很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死在组织危险的任务里,被发现是卧底处死,或者哪天我撑不住了想自杀。”
“但我偏生就还活着,一活就又过了这么些年。”
“年轻时追求刺激的那股劲忽然就没了,我有时候为组织杀人放炸弹,也不确信自己算不算得上是光明的那方。”
卧底更多的是为了情报潜伏,手底下黑的白的已经说不清了,在大局之下,是黑是白其实无所谓。
明日香弦鸣戳了一下他的伤口,换来对方的抽气声。
“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讲话的时候腹部在起伏,我不好绑。”
那家伙又开始找她要烟,明日香弦鸣被他问得烦了,从衣兜里摸出烟盒扔了过去。
“没火,自己叼着解馋。”
黑发男人怔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有烟瘾的?”
“她走的那天。”
车内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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