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动从沙发上翻了下去,撞倒了地上的三个空酒瓶,在令人尴尬的气氛中他慌忙爬起,几步来到门边蹲下,查看女儿的状况。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毛利小五郎起身,对着绿眸女性理了理领带,然而那领带因为之前的纠缠打成了死结,半天没拉动。
“鄙人毛利小五郎,是这位美丽的小姐送小女回家的吗?”
“毛利先生,我是在超市里遇到她的,小朋友一个人在满是人的超市,差点被踩伤。”
明日香弦鸣露出不赞同的表情,背后的毛利兰刚想解释她没事,想到这位大姐姐刚才的嘱咐,垂着紫眸低下头。
毛利小五郎看到女儿委屈的表情,身体一僵,连忙对着明日香弦鸣道谢。
绿眸女性忽然转变态度,“难怪您的名字如此耳熟,原来您就是警校传说,第一次射击就全满分的毛利小五郎啊!”
她变得热切起来,“毛利老师现在一定成为厉害的警察了吧?”
被之前的夸耀吹捧地有些飘飘然的毛利小五郎顿住了,“其实我已经辞去的警察的工作,现在作为一位侦探继续守护东京的民众。”
明日香弦鸣笑着点头,露出很崇拜的样子,“我懂我懂,毛利老师就算当侦探也一定是鼎鼎有名的大侦探,您大概是太忙了才让小兰一个人做家务买菜吧?”
根本接不到委托·每日在事务所看赛马·完全不忙·侦探毛利小五郎感觉膝盖中了一箭,但面对大美人的夸奖还是硬着头皮接受了。
“不是我说,再忙也得顾着孩子啊,”明日香弦鸣边说边摇头,“看小兰瘦得,一看就是没好好吃过饭。”
“孩子我给您送回来了,还有事我先走一步。”
说完她就离开了。
走廊里只剩下父女二人,楼下吹来的凉风带走了毛利小五郎的酒意,他看着低着脑袋眼角发红的女儿,忽然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她。
毛利兰抱住爸爸的大腿,眼睛一抹就开始哭,明日香姐姐说这招最管用,在离开料理店的时候顺走了半管芥末。
芥末辣得泪水根本止不住,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爸爸慌张的脸,现在她应该努力地说出那些话。
“呜呜,爸爸我根本抢不到菜,每次一个人提着买的东西回家都好累,洗衣服也好累。”
“做饭的时候会不小心切到手,打扫卫生的时候够不着高处查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我果然是笨小孩,所以爸爸才不愿意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一直喝酒赌马。”
虽然她做饭熟练以后已经很少切到手了,打扫卫生一个人也没问题,不过既然明日香姐姐要她这么说,为了帮助爸爸她也愿意这么做。
毛利小五郎颤抖着,看着抱住自己腰部的,小小的那一团,看着她手上的创口贴和红痕,想要伸手去摸她的头,却因为抖得厉害迟迟落不到实处。
他捂住自己的脸,手指过于用力,以至于在脸颊留下深深的凹陷。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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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弦鸣转过巷口,走近自己停在大楼边的车。
她最近调查到关于四年前炸弹犯的情报,对方每年都会给警视厅发只有数字的传真,但警方却迟迟抓不到人,为此松田阵平近乎固执地呈递调职申请,终于在十一月初转入了搜查一课。
萩原研二本来也想跟着去,但上头以爆处组不能同时失去两个王牌为由扣留了他。
“我是什么人质吗?”
半长发的青年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目送着幼驯染带着装有个人物品的纸盒去了搜查一课。
明日香弦鸣对他们的这种行为欲言又止。
“你们真的了解东京的犯罪率吗?”
搜查一课如同一个黑洞,会将不幸进入的所有警员吸入其中。而松田阵平进去以后就几乎查无此人,他在明日香弦鸣这里唯一的存在感是大半夜隔壁的开门声,代表他还回家睡了觉。
期间明日香弦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