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白的身躯上烙下属于他的烙印。正常人看来的掌控欲,却是他理所当然的告白。
占有欲是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直观的告白。
“因为一直一直在关注你,所以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个疑惑——不停变换的职业,没有规律可言的在各地间的奔波,你每次行动的起承之间没有丝毫的联系。”
表达完观点,他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气息不动声色却又充斥恶念的渗透与攻占。
“现在我要问的第一个问题:迪妮莎是在为【谁】工作?”
伊尔迷转动眼球,墨黑的视线至始至终带着剥离人性的无机质,语气却是上扬的愉悦。
他可能有千百个问题,但第一个便直指核心。
没有被对方逐渐侵蚀而来的邪念扰乱心神,以压迫来表达爱的伊尔迷远没有无动于衷的伊尔迷使她感到隐秘的兴奋。
迪妮莎考虑了一下措辞。
她给出答案:“算是类似伊尔迷家族的存在吧。”
只透露50%的答案并不能满足他黏如稠雾的心上的空洞。
但他早已习惯从谎话连篇的三弟口中抽丝剥茧,凭借能力分析出最接近真相的真相。
所以他语气依旧平静无波:“那么第二个问题:你服务的存在,是【人】吗?”
还真不好对付。
仅仅是回答【是】与【不是】这个问题,就让她思考很久。
“很难回答吗?”
头顶落下来的询问扬起尾音,他情绪饱满的声线充满黑如泥沼的探究。他自负能品尝出她话里的答案。他的气息这样告诉她。
半晌,她决定说实话:“不是。”
不是人。
他感到了满意。
因为发顶落下一只手,正轻柔而缓慢的从额顶抚摸到发尾。
他赞许她:“好孩子。”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问题,可她却觉得三个问题给的太多了。
“最后一个问题。”
他会问什么呢?
伊尔迷,打算问什么呢?
头顶滔滔不竭的雨水走了几十里旅程,现在小了一些,满身淤泥的小少爷的背影在视线的尽头不远不近的坠着。
“那【他】是什么呢?”
【他】是什么呢?
伊尔迷选了一个涵盖范围较广泛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涉及面可以很大,比【是】与【不是】更容易接近真相。
她回答:“是我的念。”
他似乎轻轻眯了下眼,圆润的猫眼变成狭长的缝隙,半遮住压迫感十足的黑瞳。
“你的念能制造出不同能力不同样貌的人偶。”他一边托腮思考,一边分析,“也就是说【制约与誓言】是完成随机发派的任务。”
虽然念能力和系统仅有几字之差,但还是让他分析出了百分之九十的真相。
他甚至提出了不同的理念:“如果我参与你的任务,那么人偶的制作我可以参与其中吗?”
她从来没想过游戏空间是否能带人这件事。
“看来你也不知道。”
他从她的微表情中分析出答案,随后跃跃欲试:“以后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前方倒在泥潭中的少年最终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他爬满溺水的白皙脸庞染上了可怜兮兮。
少年挣扎着爬向她,对男人的身影避如蛇蝎。
“艾尔莎老师……以后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去虐待那些小动物了……”
“老师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
娇宠着长大的少年宛如白纸,不辨是非善恶,不懂除他之外生命与死亡的重量。那双清澈包含泪意的眼瞳缺乏悔恨,只有对死亡的恐惧。
她使用艾尔莎的手轻轻抚上少年的脸,对着那张升起希望的脸庞,语气一如既往的温软:“老师说过的吧?【要明白自己害怕的根源,从源头上规避或者解决掉它。】,在你将迪达尔家族的小少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