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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其他世家,直逼皇室。

世家雌虫和军部之中,没有虫能和阿尔克谢抗衡。

不过这样粗暴的扩张带来的是阿尔克谢精神暴乱的加剧,最终让他自食恶果,在边缘星执行任务时失踪。

皇室便立刻宣布了他的死讯,随即取消元帅制度,想将阿尔克谢的痕迹彻底抹去。

然而他回来了。

而且从小道消息来看,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身体居然还变得更健康了。

这样一来,阿尔克谢为了官复原职,很可能会绑架皇子和他们谈判。皇室不能失去任何一位皇子,要想根除阿尔克谢的势力短时间也不可能,他这些年军队扩张的星系大多数以阿尔克谢为首,某些时候甚至到了不认皇室认虎符的地步。

“帝都星每年都会死很多虫。”

玻璃倒映出应星淡定的脸,相比起索斯顿的忧心忡忡,他显得并不在意,“没有虫能够伤害银淞,我能感应到他。”

作为雄父,他隐隐知道银淞有多强大。那只虫崽从小就和别虫不一样,应星很看重他。

按照皇室的规矩,综合能力最强的虫族皇子,无论雌雄,都会成为下一任的虫皇,这并没有可选择的余地,是强制性的规则,自古以来,虫神都不会庇护不够强大的虫皇。

所以哪怕是应星和索斯顿,也给不了银淞想要的。

以阿尔克谢如今嚣张的势头来看,恢复元帅的位置只是个时间问题,而目前唯一能够有希望控制住他的,则是有史以来精神力天赋最高的银淞。

“我可能见不到来年冬天了。”应星突然说,“从此之后,他没有离开的自由。”

手指骤然收紧,扶着门,索斯顿什么也没说。

*

甜蜜的花香一路洒落在最繁华的中心街道,天上布着七彩的虫工气云,分明在初秋,帝都星的天空却下起了微凉的小雪。

每一朵雪里都含着微弱的精神力营养剂,有虫崽跑出家门用舌头接着雪玩儿,是甜甜的。

无数虫从窗口探出头,观看皇室为银淞殿下回归盛放的烟花。帝都星的天空全年由巨大的防护罩笼罩着,此时防护罩调低了色调,天幕变深,烟花便在深蓝色的空中炸响。

帝都星所有虫都看到了皇室对银淞殿下的宠爱与重视,哪怕是任何一届虫皇,都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坐在悬浮车里的白却撑着脑袋,看着外面的场景,慢慢拢紧了眉头。

就回个家而已,搞这么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虫皇即位,看来应星是铁了心要把这位置让给他。

一口气悠悠叹了出来。白却是真的不想当什么虫皇,虫皇要每天处理很多事,娶很多老婆,生很多虫崽,他自认为是一条咸鱼,实在负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

“天呐,殿下怎么能皱眉呢?”一只雄虫紧张兮兮地抚平白却的眉头,被白却躲开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身上已经换上属于皇子的银白色长袍,脖子被扣上一圈听说能买下半个星球的镶满水晶的白色颈环,延伸出的白金色长链一直垂到背后的腰间,和银金色宝石腰带连接在一起。

一枚华贵的紫蝎戒环取代了和休洛斯的“结婚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白却把其他虫打发离开自己的车厢,半靠在座椅里,掀开一点遮挡外界视线的帘子,指尖搁在窗边轻扣,看着外面流过的街道,心想怎么还没有虫来劫走自己。

很快,没有看到想看的,他便放下了帘子。

记者们坐在飞行器上,手捧着玫瑰激动地转播着这一切:

“银淞殿下的花车即将到达南河区,请南河区的居民做好准备!哦,天哪,殿下刚刚是不是探头了!”

摄像头放大数倍拍到车窗外一只转瞬即逝的纤细手背。

“哦哦哦!是银淞殿下的手!!”

正当这边处于类似节目般的欢乐氛围中时,一群军雌难以言喻地看着头顶炸开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