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拔不动了。
四周并没有虫表现出异样,他侧头问一个军官:“这所监牢关的都是谁?”
“回阁下,那是加西亚阁下的雌奴地牢。”军官偷瞥着雄子的脸,声音有些飘忽,“不过因为最近选举雌侍的事儿,地牢里只关了一只不听话的雌奴,编号017。”
白却顿了顿,“你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味道?”军官的脸色变了变,“抱歉,阁下,雌奴地牢死过太多虫,所以会有许多信息素味道,您是否有些不适?我护送您赶紧离开吧。”
是这样吗?
白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雌虫催促得厉害,只得舍弃那种奇怪的感觉,跟着他们离开。
总结报告又过了几个小时,下会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白却一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他拒绝了雌虫们的护送要求,独自一虫前往小道。
经过那道雌奴监牢时,白却再次闻到了那道才闻过不久的信息素味道——这次他相信,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
有雌虫在里面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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