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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洛斯在边缘星碰到过濒死的修罗斯,拿到过对方的部分基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但边缘星本身就是犯虫流浪的地方。

不管如何,他必须亲自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敲了这么会儿的门,里面的虫也不开,辛拉皱起眉,正打算以自己的身份强制要求开门,突然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动静,贴近耳朵,但却很模糊。

“白却……”

“外面有虫在啊,辛拉?还是森拉?”

“呵……”

休洛斯的脸压在门板上,有些变形。但仍然溢出些笑声,白却单手插兜,有些不爽:

“喂……到底笑什么啊。”

总不会是中毒太深毒傻了吧,就那么点剂量,连小白鼠都毒不傻。

“接下来记得注意点音量,”白却歪头看着休洛斯,“敢不注意你就完蛋了哦。”

他把房间内的通讯按钮打开,声音从而能全无保留地传达向门外。

“辛拉殿下,有什么事吗。”

虫族对于地位高的雄虫用“殿下”尊称,以辛拉的身份,称得起这一声。

白却的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刚刚睡醒似的。

辛拉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奇怪:“怎么,不邀请我进去吗,白却雄子?”

“你认识我雌君吗?”白却突然说。

“当然不。”辛拉飞快地回答。

“哦。有什么事在外面说吧。”白却说,“我们等会还有点事。”

辛拉:“……一定得在外面?”

他有点想发火。无论在哪儿,辛拉都是被捧着的雄虫,头一次主动找虫却又被关在外面。

休洛斯被摁在门板上,受到白却的胁迫,也没放弃回头盯着白却看,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白却站在他身后,道:“你来回答。”

休洛斯:“……我?”

“就你。”

“行。”休洛斯对着通讯器说:“辛拉阁下,你有什么事……”

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却突然又低下头,在他民感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牙齿叼着软肉厮磨,休洛斯不由得停顿下来,闭上嘴将多余的声音压制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一句话说完:“……有什么事吗?”

即使再不满,辛拉也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我来问问你之前那道菜的摆盘是在哪儿学的,我准备让我未婚夫也去学习一下。”

白却听到这个烂得出奇的理由都有点想笑,那种邪恶的摆盘有什么好学的。

休洛斯不想回答,被白却摁在门上,不得不道:

“……那种摆盘,是把所有的肢体都分解开,如同处理爱虫的尸体一般,”休洛斯撑着门板,“不是学的。”

“……不是学的?你是什么意思。”辛拉再次敲了下门,“麻烦出来一下,我有事单独和你说。”

“我的雌君不会单独跟你走。”白却的声音传来,“你问他干什么,是因为我雌君和你的前未婚夫阿尔克谢元帅长得有几分相似吗?”

“没有!”辛拉立刻反驳,甚至有几分慌张,“根本不是这样的理由,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是说你的雌君真的和阿尔克谢有什么关系?”

“没有。”那边的休洛斯立刻回答,他看向白却,表情正经,“和阿尔克谢没任何关系,只是巧合而已。我和那个残暴的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个答案的辛拉冷笑了一声。他就说,怎么可能会有关系。以阿尔克谢那只虫的自大性格,根本不可能对着一只普通的雄虫这么着急忙慌地解释,还顺带贬低自己。他也是糊涂了。

“我又不在乎,不用对我解释。”那一边白却的声音传出来,“那么辛拉殿下,请问您为了自己的前未婚夫过来,您的现任未婚夫会伤心吗。”

“关我什么事?我不喜欢阿尔克谢,也不喜欢那只傻不愣登的雌虫。”辛拉不耐烦道,“我走了,今天的事,不要和任何虫说出去,知道吗?”

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