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甜。”
“轰”地一声,休洛斯耳边震鸣,听见了身体内部血液流动的声音。
他像一个真正的、成年不久的青年雌虫,大脑在此时一片空白。
他的虫生观里从不包括雄虫,不包括和雄虫牵手、和雄虫亲吻、和雄虫结婚,更不可能规划到会“被雄虫夸赞甜”这一步。
什么上百年的成熟和稳重都被踩进了尘埃,他近乎羞恼地抖起来。理智上,他认为这不亚于一句羞辱,毕竟雌虫怎么会甜,可白却就是有本事将谎言说得像一句真切的情话。
“……休洛斯?”白却退开一点,犹疑的声音响起,他委婉地提醒。
“你……是不是需要塞子了?”
“……什么?”休洛斯跟个愣头青似的问。连声音都无比潮湿。
雌君的声音未免太性感了。白却捏了捏自己微红的耳尖,“我闻到了……你的味道。”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