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的”。
但即便如此他抱来的床铺也让现场有些微妙的尴尬。
林和悠看着他把它们搁在地板上——为此工藤新一不得不站到了更靠近衣柜的地方而他本人退了两步坐回床上——开口时还带着一丝犹豫:“你应该不是特地来我这打地铺吧?”
“什么?当然不是。”平次回得飞快,就地盘腿一坐,撑着膝盖仰头看来,样子近乎理直气壮,“我这是替警方看着你以免你跑了或者发生什么、”他顿了顿,没把最后那个词说出来,“总之就是这样。”
林和悠使劲抿嘴,这才勉强憋住笑意。
“谢谢你的关心。”他说,“虽然我宁愿如果真的要有危险的时候你们都不会被发现。”
服部平次皱起眉,看上去很想反驳,但最终只是啧了一声,气势十足地说了句“这你说了不算”。
工藤新一摇摇头,也撇掉鞋往地铺上坐,说:“我已经在想象服部梦中惊醒拿着挂衣杆当剑用的场面了。”
“哈?挂衣杆、挂衣杆怎么了,总比你随地找东西踢好吧工藤。我看让你家隔壁那个博士给你造个便携足球好了。”
“足球发射腰带!”林和悠插话道,而服部平次头也不抬地驳回:“别想!工藤又不是假面超人!别再说腰带了!”
倒是工藤新一托着下巴:“也不是不行,腰带很隐蔽,比滑板安全。”
“……你的滑板怎么了?”
“被萩原警官没收了,说交通科最近在抓这个。”
林和悠:“我猜他会试你的滑板。”他想象了几秒,又重复了一遍,“他会试你的滑板。”
那么大个的萩原研二踩滑板会拐角撞见伊达航吗?他很好奇。
“去考个摩托驾照又不麻烦,那个女侦探不也是?再不然等明年直接拿汽车驾照,滑板、滑板的优点除了便携不堵车滑起来也勉强可以耍帅……约等于没有优点!我还是选摩托!”
工藤新一瞥了好友一眼,哼出一声冷笑。
而林和悠默默举起了手:“我也投摩托一票,假面超人都会骑——”
服部平次的脸立刻垮了,未发一言,但比划了一串“我建议你重新考虑你的发言”的手势。
林和悠笑得开始中频抖动,连带着停他身上的小乌鸦也跟着上下起伏不得不半展翅膀保持平衡,跟在坐摇摇车一样。它大概不是很喜欢这种游戏,不满地叨了他的衣领一口,成功停止了某些人的狂笑,得到了被捞进怀里安抚的补偿。
平次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这个明显是故意把话题往假面超人靠的离谱大人,转向了好友:“前面聊到哪里?”
“聊到你要半夜爬起来展示剑术?”
“……再前面,我来之前。”
工藤新一做出了回忆的神情。
“在说我其实五年前见过他一面。”
“啊?”
“还有就是现在的状况是不是该通知一下萩原警官和伊达警官。”
“我觉得是可以发个消息但什么叫你们五年前就见过?我怎么不知道?”
服部平次到底还是看向了林和悠,满脸的难以置信和被背叛般的神情。
林和悠:“……”
他装模作样地捂着嘴打起了哈欠。
其中一个高中生侦探:“又来?也无所谓反正我连床都铺好了。”
另一个高中生侦探:“我看衣柜旁边也不是不能再铺一张床。”
林和悠:“……喂。”
还是林和悠:“请容许我问一下,既然这样你们两个原先离开我的房间的意义在于?”
“你只能怪工藤,我可是好心想让你安心休息才回来的。”
工藤新一:“?”
“拜托侦探们——”林和悠叹着气,视线在两位年轻人一齐朝他看来时从这双眼睛飘到另一双,然后又叹了口气,咕哝道,“睡太晚会长不高的。”
“这句话你说了好几年了大叔,而且你现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