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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少年软磨硬泡,最终还是松口新安全屋的位置——虽然,是戚月白答应晚上掌勺。

但琴酒还是年轻了。

“当当——这是我男朋友尼古莱,舅舅。”戚月白双手伸直,快速抖动模拟撒花的动作,喜气洋洋开口:“我们交往很久了,今天带他来见家长。”

今晚第一个目的,模拟见家长!

果戈里很配合的展开笑容:“舅舅好,初次见面!”

嘴上乖巧,却在看见琴酒那头银发时晦涩瞥了眼戚月白。

戚月白笑容不变,权当没看见。

他喜欢喜羊羊的时候,这小子还没出生呢。

琴酒:“……”

他视线落在少年脸上,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埋藏在心底的记忆骤然苏醒。

“舅舅?”戚月白敏锐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眼底笑意加深,却无辜问道:“怎么了。”

和安室透他们一样,也想起什么了吧。

好办了。

琴酒没回答,让开身子。

在今天,几乎全东京的人都会选在涩谷集合,万人跨年,一起倒计时。

琴酒从不过那种无聊的东西,往年,他视这一天与年内任何一天相同,以组织爪牙的身份奔走在冬日的黑暗中,今年虽有不同,但也不打算做什么多余的事,顶多多酌几杯,安然入眠。

谁想麻烦自己上门。

琴酒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都清楚听到几米外厨房里打打闹闹的声音。

分贝超标了。

他有意忽略掉过于热闹的房间,将报纸翻到新的一页,视线却锁在虚空不聚焦,不知在想什么。

等戚月白端着第一道菜上桌,琴酒突然开口。

“蓝方,你记得和韵医美吗?”

第105章

琴酒用的词汇是‘记得’, 而非‘知道’。

银发杀手靠在沙发上,没有主观敌意,但仅墨绿眼眸中流露出鹰隼般的锐利冰冷, 也给人莫大的压力。

戚月白放下盘子,面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啥?”

“没什么。”琴酒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扫了眼厨房方向:“你带来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谁?”戚月白愣了一秒:“科利亚吗, 他算是……和我一样的高中生吧。”

硬要说的话金丝雀……不行太文静了不合适, 杂糅一下, 具有猕猴属性的金丝拼好猴。

“你当我是傻子吗, 蓝方。”琴酒皱了下眉:“你那个通缉又是怎么回事。”

被军警盯上暂且不谈, 横滨涩泽龙彦的事他也有耳闻,后续被迅速抹平才是此事重点。

一个安分守己到每天安分上学读书,不沾一点杂事的高中生, 上哪认识那么多人。

戚月白鼓鼓腮帮子:“解释起来好麻烦,可以不说吗。”

“……随你。”琴酒将手中报纸叠好放到一旁,淡淡道:“贝尔摩德把事捅到‘那位先生’那去了,你最好能编出个好理由, 组织不会放过任何一只老鼠。”

“会有杀手来杀我吗?”戚月白闻言眼睛一亮,快几步蹲到沙发侧边:“舅舅,给我透个底呗。”

“……”

戚月白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戳戳琴酒别在腰间的鼓起,枪套下是能夺人性命的金属。

“还是说,杀我的人是舅舅你?”

琴酒拍掉他的爪子, 冷声:“滚。”

“我想也不是。”戚月白灿烂一笑:“舅舅怎么舍得杀我呢”

琴酒用行动表示他没有什么舍不得, 一把伯//莱///塔抵在少年额头,满眼不耐烦。

“哇,好凉。”

戚月白被冻的不满, 身体后仰嫌弃躲开枪口,又视若无物的侧头看了眼敞开一条缝的玻璃窗,夜晚看不清外景,但他进门时记得,这座安全屋外有栋很适合狙击的大楼。

见他这副松弛到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