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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份爱意一旦上升至某个瓶颈口,便会被生生掐断。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还有,好刺眼。

正事谈完,五条家主招招手,示意遭规矩等候在凉亭不远处的侍女上前。

她们端着准备好的早餐。

一碗白米饭,一碗小米粥,一块腌萝卜。

你们大户人家早上就吃这个?

戚月白看了眼半死不活的果戈里,突然觉得再这么下去,他也要失去世俗的欲望了。

小米粥盖饭,真幽默啊。

一顿生不如死的早饭之后,戚月白靠在柱子边忆苦思甜。

这时,在原家主从远处使急匆匆跑过来,木屐都跑掉一只,头顶的乌帽也歪歪斜斜,全然失了贵族的风度。

“五条殿,五条殿……戚殿……”他扶着膝盖,满头大汗:“小儿,我的小儿子也不见了!他的枕头下有狐狸毛,是狐狸……是狐狸带走了我的儿子,那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求您二位救救他!”

第67章

好嘛这狐狸还男女通吃。

戚月白默默观察在原家主的表情, 五官乱飞,哀求时音调尖锐刺耳。

痛,太痛了。

但总觉得有点怪, 就是……用力过度?

建议严查,像演的。

戚月白想起昨日晚宴上在原家主的藏头漏尾的表演, 看向五条家主。

昨晚他和果戈里回房后,五条家主单独去了后院, 为在原家主的小儿子检查。

结果如何?

五条家主显然也想到这出, 懒懒依靠在凉亭木柱上, 动也不动。

“昨夜朝公子不送去了外祖家吗, 怎么, 晚上偷偷回来了?”

所以没见到?

戚月白表情有些怪异。

谁家会让病了一个月未愈的幼子出门啊。

“难道那位外祖也命不久矣了,临终前要见外孙一面?”他侧头问五条家主,然后得到对方无奈点头。

昨日他去到那位小公子住所, 准备检查一下他的病是不是诅咒,却没见到人时,在原家主的确是这个借口。

在原家主神情一僵,眸底闪过慌乱:“是……下仆走到路上发现幼子身体不适, 又折返回来了。”

“不可能。”说到这个戚月白可权威了:“我昨夜在屋顶待了一晚上,正门根本没有车架过。”

他可别说他家小儿子出门不坐车步行,百公里消耗两碗米饭。

不要虐待重病患者啊。

在原家主压根没想到谎言还能被这么拆穿,不知所措的呆楞一会,肩膀突然开始抖动, 他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发出听着就是好波棱盖的一声,双手揪住头发,将原本周正的发髻抓散。

像遭遇极大的痛苦般, 咽喉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哭嚎。

戚月白原本坐在凉亭正对出口的位置,在察觉到对方要跪的瞬间,他往边上一个丝滑平移,避开大礼。

坐在角落自闭的果戈里猝不及防被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

他沉默看了眼讪笑的少年,原本活力满满的脸上此时满是沧桑,像被绝育的猫,人世间的情欲再不想沾半点。

“那个,科利亚……”

话没说完,果戈里就表演了一个原地消失,把狭窄的角落让出来,自己蹲在凉亭下画出圆弧形的白沙上,给少年一个背影。颇有一种,此处不留爷,爷挖坑埋自己的自暴自弃感。

戚月白轻咳一声,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但转念一想。

他也没干什么啊?

「箴曲」是有点灭人欲,但抛开剂量谈毒性就是耍流氓!

一次性吃掉六顿番茄还会导致龙葵素中毒呢,听了半秒都不到的歌就能当真太监了?

看看蛋?

演子,呵。

于是戚月白干脆利落的无视掉耍脾气的某人,将注意力放到在cos疯子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