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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知道这小子就算从飞机上摔下去也死不了,但戚月白还是有点心惊:“科利亚,你在干什么?”

果戈里很快坐回来,手里拿着一大只开的正盛的绣球花。

如果戚月白没记错,这个应该是他们刚才路过的一处住宅门口的花。

“送给你,月白君。”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路边的花儿不要采的某人笑的灿烂。

“……谢谢,放后座吧。”

在后面被各种花朵塞的差不多时,果戈里终于对它们失去了兴趣,安分的坐回来。

戚月白问:“你该不会平时出行都靠空间吧,科利亚。”

不知为何,他想到打水漂。

白发青年一个人在海上三十米三十米的传送,漂洋过海的偷渡。

“怎么可能。”果戈里反驳:“不过我确实游过鄂霍次克海。”

“嗯?”

“让我想想。”果戈里捏着下巴:“是不久前发生的事,似乎是住所附近的神父犯了罪,将罪名推到我身上,恰好当时我是本国异能管理组织‘凛冬将至’的重点关注对象,他们就要抓我。”

他本来打算去夏威夷躲躲的,但陀思说日本发生了有趣的事情,邀请他来,他就来了。

“然后呢?”

“阵仗很大,不过没有人能抓到我!”果戈里得意:“我可是小丑!”

“你总说小丑,是代号吗?”戚月白注意到:“而且你做了什么啊,为什么会被盯上。”

他单知道果戈里可铐,但好像没有具体概念。

暧昧暂停,他先政审一下。

“是代号哦。”果戈里坦然:“至于做的事……我也没做什么,那些人只是不理解我的自由。”

戚月白奇怪:“具体说说?”

“不要!”果戈里拒绝:“月白君就当我是个单纯的情报贩子吧。”

说出来……嗯,还是不说了。

戚月白眨眨眼:“也行吧。”

他差不多也习惯了……反正是在国外。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月白君讲讲我童年的事情。”果戈里补充:“我是在西伯利亚长大的。”

戚月白思考:“你们那,土豆是不是很多。”

就像人们总是把非洲和挖矿联系起来,西伯利亚和种土豆也解绑不了。

“挺多的。”果戈里回答:“土豆汤很好喝。”

戚月白问:“有熊吗?”

原谅他对俄罗斯的了解全部来自必读书目,盛大又荒芜的悲凉,漫天风雪,泡烂的木材,厚重的衣服,烂醉如泥的叔叔或者伯伯,祖孙三代挤在低矮的客厅里,孩子去做学徒,被打骂虐待……

或者大概是拿着大列巴和A//k和熊搏斗,大声唱:螺丝刀,螺丝刀,夜里起来安地板,火起来就往雪里钻,哦吼吼吼~

“……”他等着果戈里的辟谣清洗脑子。

“有。”果戈里点头:“林子里很有多。”

刻板印象更重了!

戚月白:“那你们是不是人手一只用来当宠物?”

“……我没听说过,养狗的比较多,但镇上的大叔会打猎,用熊皮做衣服。”

“其实我还有个疑惑。”戚月白稍微掰正一点自己:“听说你们俄罗斯人生性不爱笑,你有什么头绪吗?”

他们家人就超喜欢笑,开心了笑,无语了笑,命苦了笑,还能被气笑,甚至死都叫含笑九泉。

不过他目前在俄罗斯唯一的人脉好像没这个苦恼——八字不合那位,微笑的也挺标准的(没漏八颗牙)。

“有这回事吗。”果戈里懵,试图分析:“因为……太冷?”

……冻牙花子是吧,想想还挺好笑的。

戚月白火速转移话题:“科利亚,你掏过鸟蛋吗?”

戚月白实在好奇,他是城市长大的孩子,是最后一批拥有没有社交媒体的童年的人,虽小时候也在家附近疯跑打闹,摔的胳膊坑坑洼洼,吃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