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道那天的云雨是真是假。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那些的时候,这人受伤这么重,如果不管恐有生命之忧。
看来暂时只能放弃寻找六六了,娄危雪叹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担忧,她弯腰将女子打横抱起,带回山中小屋。
从溪水边打来一盆清水,娄危雪将女子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脱下,瓷白的肌肤映入娄危雪的眼底,看的她微微发怔。
那晚的春色从脑海中浮现,一抹绯红迅速爬上娄危雪的面颊,身体也有些燥热。
直到冷风吹来,娄危雪才回过神,她猛拍了下自己的脑壳。
“娄危雪啊娄危雪,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弯腰将巾帕放到水里打湿拧成半干,看着昏睡不知身外事的人,娄危雪低低出声。
“神仙姐姐,得罪了!”
娄危雪用湿帕擦去沈清鸿伤口上的血污,又简单的给沈清鸿擦拭了全身,然后掏出伤药洒在沈清鸿被剑划破的伤口上。
一通忙活下来,娄危雪有些累了,她把桌边的椅凳端过来守在床边。
结果到了半夜,床上的人嘤咛出声,眉心紧紧皱着,似乎极不舒服。
“这是怎么了?”
娄危雪焦急查探,手指触碰到沈清鸿的肌肤,像是碰到了一捧炭火。
她暗道不好,这恐怕是发烧了。
只不过山里哪能找到大夫,娄危雪也没那种退烧的药。
她重新打来一盆冷水,一遍遍的给沈清鸿擦拭着,直到天色将明,沈清鸿身上的热度才消退。
娄危雪松了口气,趴在床边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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