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进去，他突然一下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双弹琴的手纤细而柔软，柴东东被浴室耀阳的灯光照的眼睛连同大脑一片空白。

陆久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地在自己耳边响起，有的时候会有灼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耳垂附近，柴东东猛地抖了一下，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点豪不自知的细微哭腔，他用这样的声音喊了声陆久。

他轻声喊：“小久。”

陆久微微侧了侧脑袋，他的嘴唇在柴东东耳垂处滑过，柔软的触感，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带着一点似调侃的笑意，小声笑道：“爽吗，柴东东？”

他的声音喷在柴东东的耳朵里，好像带上了一点浴室里蒸腾着的水汽，柴东东觉得自己的腿都有些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他往后靠了靠，接触到了墙壁，没有发表任何观点。

说出这样话的人却还不自知，犹在那继续笑道：“上次你帮我弄的时候我就很爽。”他坦然到让觉得不好意思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就是那种爽到我觉得如果我当时是站着的，我肯动会腿软的站也站也站不住的。”

柴东东呼吸好不容易平稳下来，半响，他从鼻腔里蔫蔫地哼出一声：“够了吧小久。”

陆久闻言却是切切实实地笑了出来，他笑声哈哈哈地传荡在浴室内，最后好像笑的站不住似地伸手揽住了柴东东的肩膀，他的脑袋扣在柴东东的肩膀上，笑声仍旧是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柴东东，你不爽吗？”

柴东东对这个问题保持冷处理的态度，他不发一言。

陆久在他耳边慢腾腾地要当事人明确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当事人终于被他缠烦了，从喉咙深处应出了一声。

陆久笑眯眯地说：“那我们以后一直互相帮忙好不好？”他的呼吸喷在柴东东的脸颊出，撒娇般，“好不好嘛？”在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他坚持不懈地继续道，“好不好好嘛。”他从鼻子里闷出几声，“好嘛好嘛。”

柴东东抿了抿唇，他看了一眼陆久，几乎不受控制地就要答应下来。

他从小到大最不能拒绝的就是陆久，像是一个魔咒。

陆久哼了声：“好嘛，柴东东。”他的脑袋在柴东东肩窝处蹭了蹭，“就一直互相帮助到任意一方有女朋友为止好不好嘛~”

柴东东咽了咽口水。

陆久扬起脑袋，嘴唇恰恰好几乎贴在了他耳朵上，他的声音喷进柴东东的耳内，细细弱弱孩童一般：“柴东东，你说要带我出去玩的。”

柴东东从喉咙里滚出一个音节。

陆久说：“你是答应了吗？”

柴东东舔了舔嘴巴，他答应了，不管是哪一个。

陆久笑眯眯地在他耳边继续道：“邓晓雯什么时候去学校啊。”他笑着道，“你说要带我去海边吹海风啊。”他轻声道，“你能把邓晓雯一起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