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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冷酷而决绝:“受死吧。”

墨垠已经眩晕到无法站起身,周围的领域力量也仿佛离他远去,无法感知。

他的手变成了猫爪:“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花易染冷笑连连:“怎么?现在连法器都召唤不出来了吗?你觉得凭你这爪子,能挡得住我的醉月弓吗?”

墨垠的尾巴轻摆,他一爪子挥向了自己的尾巴,生生地将尾巴扯断。

剧痛之下,他瞬间清醒过来,周围的领域力量也再次涌入他的感知。

他站了起来,一步步地逼近花易染。

花易染没想到墨垠会如此决绝,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就稳住身形,强撑着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药效了吗?”

墨垠脚步不停,继续逼近,森然说道:“我知道不能,但我知道你已经害怕了。怎么,你忘了,我可以汲取恐怖的力量。”

随着话语落下,墨垠将恐惧之力和领域的力量联合起来,形成一股强大的束缚力,将花易染紧紧束缚住。

然后,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将杯中的酒尽数灌入了花易染的嘴里。

花易染措手不及,他咳了几声瞪大眼睛问:“你做什么?!”

墨垠不理会,只是用天篆玉简打开了花易染的芥子空间,将里面的丹药全部拿了出来,而后语气冰冷的问花易染:“哪颗是解药。”

花易染愤怒地扭头,咬牙切齿地回答:“没有解药。”

墨垠用猫尾缠主他的脖子,强硬的将他的头扭了回来:“不可能,你不可能没有后手。依照你的性格,必要时你会把我杯子里的酒喝了以打消我的顾虑,所以你一定有解药。”

花易染咬牙坚决道:“那我也不会告诉你。”

墨垠眼神一凛:“行吧,那就一颗一颗的试。”他作势要将那些丹药都往花易染嘴里塞。

花易染见状,连忙喊道:“等下,等下,我说就是了。”

他用目光指引向一个白色的瓷瓶:“就是这个。”

墨垠将花易染指出的解药先喂下花易染一颗,确定没有问题后自己也吃了一颗。

他闭目盘腿坐下静休。片刻之后,他猛然睁开眼睛,一股深邃而强大的邪气自他周身汹涌而出,

邪气凌厉异常,在短短的瞬间,将那些纠缠不休的药力彻底驱散。

与子同时,他的尾巴再次生长出来。

他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依旧被紧紧束缚着的花易染:“我要去你的识海里一看,看看你为何偏执到如此地步。”

言罢,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将手指点在花易染的额心之处。

经过一片深邃的黑暗之后,他到了花易染的识海。

花易染的识海全是酒,在墨垠的意料之中。

但置身其中不一会儿,就觉得酒气太大一点儿,仿佛稍有不慎,便会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墨垠秉着呼吸向下看去,只觉识海下方暗流涌动,暗红色的天道纹密布其中,如同一条条蜿蜒曲折的经脉,散发着诡异莫测的光芒。

这些天道纹,此刻已不再像是与天道相连的神秘符文,反而更像是被某种邪恶力量侵蚀,变得扭曲而诡异。

就在墨垠凝神观察之际,花易染的识海突然翻涌起来,无形的力量自四面八方汹涌而至,犹如万千重压,直逼墨垠。

墨垠只觉呼吸一滞,身形险些不稳。

他立刻召唤出天篆玉简,开辟出一片属于自己的领域。

在这片以花易染意志为主导的识海中,墨垠的领域显得异常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摧毁。

墨垠又祭出时光逆轮。

时光逆轮飞速旋转,影响着周围的时间速度,使得领域内外的力量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墨垠的领域逐渐变得稳固。

花易染虽然仍在不断施加压力,但已经无法凭借威压摧毁墨垠的领域。

花易染只好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