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怂了,再次试图转移话题:“忽然想吃冰淇淋了,我去冰箱里拿,尧哥你吃不吃?”
段尧把我按回去:“又是林蔚然。你跟他上床了?”
我愣住了,奇怪他居然知道林蔚然的事,而且一直没有提过。
但也来不及考虑更多,坚定地摇头:“没有!”
我憋得都流鼻血了,也没有碰林蔚然一下。
段尧道:“你的意思是,林蔚然把你带去酒店了,但是没有碰你。”
我急了:“我知道这件事很离谱,但事情就是这样。”
段尧没说相不相信,只是情事过后,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忽然起身从床底下拉出了行李箱。
我被他的动作惊醒了,从床上坐起来:“你要去哪?出差吗?”
他低低应了一声。
我信以为真:“这也太突然了。”
然后下床按亮了灯,坐在床边一边打哈欠,一边玩手机。
余光瞥见他合上了行李箱,我收起手机,正要问他去哪,就看见他摘下了戒指,在手里摩挲了很久,很珍惜的样子。然后就把戒指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我妈妈送给他的戒指,我的那个还被秦时温扣着。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尧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