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在法治社会长大的她,一方面不甘心自己用身体换取庇护,另一方面又试图说服自己,那个男人长得也算符合她的审美,陪他睡几觉就能避免被野兽杀死吃肉的命运,似乎也挺划算的……
蝼蚁尚且偷生呢!死无全尸什么的,真的太可怕了……
直到听到山洞外大石头挪动的声音,彭云都没纠结出一个结果。
听到脚步声,彭云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主动和对方打了招呼:“你回来了。”
见彭云能下床了,男人的眼睛亮了下,他去角落里拿了个石碗,就提着兽皮袋坐到彭云身边,兽皮袋里装着他刚刚出去采的草药,他坐下以后就开始捣药。
“这是给我的药吗?要不我来吧?”彭云收起那些杂乱的心思,比划着表达自己的意思。
男人摇摇头,换了个方向坐,把石碗拿远了些。
捣完药,他把石碗递给彭云,示意她用这些药草敷肚子。
彭云接过药草,背对着男人掀开居家服,她的肚子上青了一大片,受伤的区域有碗口大。
难怪这么痛!
她一边吸气一边把药抹在青了的地方,为了防止活动的时候药草掉了,她用美工刀从吊带裙上裁了一块布折成方块盖在药草上当纱布,又割了根布条绑在纱布外面当绷带。
男人没有偷看她换药,只是脊背挺得笔直,耳朵也竖得高高的,时刻关注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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