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拍拍王婉玉的后背,“玉儿,听话,我一会就回来!”
王婉玉的脸儿更加艳红了,却还是松开手,放李自成过去。
土芹贴近李自成的耳朵,小声耳语几句,李自成心中一动,面上早已笑开了花,一把搂住土芹的双肩,使劲摇晃起来,“土芹,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都督……”土芹被摇得神魂颠倒,等到李自成松开手,一边揉着双肩,一边道:“婢子也不知详情,想要知道,自己去问小姐。”
李自成这才醒悟过来,紧走两步,回到王婉玉的身边,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玉儿,这是真的吗?”
王婉玉含羞低头,粉嘟嘟的脸上,凭空镀上一层毛茸茸的羞红,像是刚刚落了花瓣的毛桃,“大都督……别听小妮子瞎说……”
李自成将王婉玉的双手握在手中,“玉儿,我是你相公,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吗?”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王婉玉方才羞红着脸道:“只是娘说的,现在还做不得准……”
“玉儿,你娘是过来人,既然她说是,那就一定是!”李自成将王婉玉搂进怀中,贴着她的耳朵道:“玉儿,我们已经有孩子了,玉儿要做娘了……”
“美得你!”王婉玉躲在李自成的怀中,却是不敢抬头。
当日晚上,李自成要与王婉玉同房,王婉玉却是担心腹中的孩子,死活不肯让李自成上床,“大都督,你不是早就想着土芹吗?今晚便去土芹的卧房……”
“那怎么行,玉儿将我当做什么人了?”李自成却是赖在房中不肯出去,“知道玉儿怀上了,今晚必须在房中陪着玉儿,你放心,我保准不会乱来,孩儿要紧!”
“不行。”王婉玉断然拒绝,“留你在房中,一旦让你上了床,你那一双大手,还有你的舌头……到时候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不行,无论如何,这段时间,晚上不能让你待在房中……”
“玉儿放心,不征得你的同意,我保准不会……”李自成抬起食、中二指,对着屋梁起誓。
“大都督,求求你了。”王婉玉拱起手,学着男子的样,见李自成无动于衷,忽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大都督,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让土芹过来陪我……”
“好吧。”李自成只得举手投降,“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噗嗤……”
相比较李自成在王家楼享受天伦之乐,朱由检在京师却是十分恼怒,张献忠、罗汝才自甘堕落,再次沦为流寇,在湖广各地与杨嗣昌玩起“躲猫猫”,战场形势陷入僵局,杨嗣昌无法剿灭流寇,流寇却也无法与杨嗣昌正面对垒的实力。
而在辽东,鞑子占据了义州,正式在义州立城,并以此为据点,时时威胁锦州,锦州城内的洪承畴,依靠杏山、塔山、松山的犄角之势,虽然稳固城防,但只能处于守势,却不能将鞑子驱逐回去,更不能有效威胁被鞑子占据的义州。
最让朱由检头痛,乃是兵部尚书的人选。
杨嗣昌去湖广督师后,傅宗龙接任了兵部尚书,但傅宗龙与前线的杨嗣昌,在粮饷问题上出现了严重矛盾,被罢免了兵部尚书一职。
这样的人事变动,在崇祯年间极为普遍,但傅宗龙被逮捕下狱后,新的兵部尚书却是难产。
内阁三次提名人选,都被本人上了辞呈,朱由检也没有强迫他们上任,他暗地将这些人与杨嗣昌比较,觉得内阁提名的这些人选,比杨嗣昌都差得远,而且,他们自己都没有信心,即便上任,也是庸官一名,迟早会误了军国大事。
但兵部尚书一职,总不能永远空着,关外的鞑子、湖广的流寇,可是一刻都不消停,粮饷、军械等补给,一刻也不能松懈,没办法,朱由检让内阁首辅薛国观斟酌之后,必须提出合适的人选,再不可儿戏。
薛国观硬着头皮,提名兵部右侍郎陈新甲出任兵部尚书。
陈新甲以兵部右侍郎的身份,如果升职为兵部尚书,本是水到渠成的事,但他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