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说范大学士的夫人,既年轻又漂亮,今日一见……”
侍女被扭住双臂,却还是挣扎着道:“今日一见,如何……”
多铎笑道:“比想象的还要漂亮,范大学士真是有福气,难怪心情好,总是给皇兄出主意……”
夫人漂亮,与范大学士出谋划策有何关系?侍女一时弄不明白,但这个恶人,当街拦住夫人,还出言污秽,那是对夫人大大的不敬,“知道是范大学士的夫人,还敢拦住我们……”
包衣们虽然释放了夫人,却还是拦在她的身后,唯恐她拔腿跑了。
多铎咳嗽一声,道:“既然见着夫人,那就是缘分,自然要多看两眼,不知夫人是否肯赏脸,肯与在下同车回去……我也正要回城……”
夫人又惊又怕,浑身发抖,却是说不出话来,侍女一边挣扎,一边喝道:“大胆,夫人岂会与你同车……”
多铎见夫人根本没有上车的意思,不觉冷哼一声,“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本贝勒爷给你罚酒了!”向着包衣点点头,拖上车来!
夫人挣扎着,侍女更是大呼:“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没有王法了?范大学士知道了,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两名包衣掀开隔帘,另外两名包衣将夫人抱上马车,送到多铎身边,多铎一手搂住夫人的腰,一边冷着脸道:“范大学士是镶白旗的人,本贝勒爷是镶白旗的旗主,别说一个夫人,镶白旗所有的人,连范大学士都是本贝勒爷的包衣……”
他原本可以放过夫人,如果这是别人的夫人,多铎即便喜欢,也不会在大街上如此用强,只要用些手段,不怕她的男人不肯就范。
谁让她是范文程的夫人?
多铎被削了豫亲王的爵位,就是皇太极的主张,连带着还被夺去了十个牛录,今日的朝会,他提出“在义州筑城,随时威胁锦州附近耕地的汉人百姓,进而彻底拔除锦州城”的主张,不但被皇太极驳回了,连在朝堂讨论的机会都没有……
范文程是皇太极的第一谋士,多铎不敢直接开罪皇兄皇太极,只能拿范文程开刀了。
虽然不能给皇太极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损失,至少可以恶心皇太极……
夫人急得大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侍女到了此时,方才明白事情严重了,原来范大学士的名头也不好使!她虽是竭力挣扎,无奈被两名包衣扭住双臂,动弹不得,也是急得大哭。
多铎看着心烦,便放下隔帘,“将这个侍女赶走,长得这么丑,还有脸出来逛街……”
“是,贝勒爷……”
包衣们释放了侍女,却是将她一推,让她倒在远远的车后……
侍女吃痛,一时爬不起来,只是趴在地上,将小手遥遥地伸向马车,“夫人……”
多铎低喝一声:“掉头,回府!”
“是,贝勒爷!”
马车开始转向,多铎一手搂着夫人的腰身,一手在夫人娇嫩的脸上摩挲着,“如此天人,正该让我这个旗主去享受,他范文程是什么人?不过是大清的一条狗……也配和本贝勒爷争夺女人?”
多铎一时兴起,无论如何,先享用了再说,即便范文程去找皇太极,也无法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夫人见马车已经掉头,自己又无法挣脱多铎的怀抱,急得大叫:“快去告诉大学士……”
多铎的眼中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口中暗哼一声:别说大学士,就是神仙,现在也救不了你……
侍女原本趴在地上痛哭,听到夫人的话语,方才醒悟过来,见马车已经如飞去了,慌忙撅起翘臀,两手撑地,一点点将身子撑起来,她顾不上很深酸痛,连衣襟上的泥灰都不及看一眼,一瘸一拐回去了。
范府门前,低矮的门楣下,只有一名府丁立在门侧,除了崇德帝偶尔派人传唤,一向很少有客人拜访,府丁们已经习惯了无所事事。
那府丁原本正打着哈欠,却是见到一个满身是泥的女人靠过来,忙喝道:“什么人?这是大学士府,岂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