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过您既然这么想要和我处好关系,我这位父亲当然是义不容辞了。”
阿列克谢眼睁睁的看着费奥多尔把酒瓶收在了他的他自己的口袋里。
“您在做什么?”
“当然是监督您戒酒了。”
阿列克谢看着费奥多尔,他罕见的有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妈妈都没想着让我戒酒,你有什么资格?”
阿列克谢咬着后牙槽说道。
“那是因为安东心软,我自愿当这个恶人了。你也不用担心安东会骂我,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只会表扬我。”
费奥多尔把这件事情歪曲为阿列克谢对他的担心。
这更烦人了。
阿列克谢也深吸了一口气。
他好像做错了一个决定。
费奥多尔这只老鼠不是一般的烦人,他的确有着洞察人心的能力。
不过这种悔意一闪而过,他知道费奥多尔是故意让他感觉后悔的。
他要是真的后悔了,那就正中费奥多尔下怀了。
“真实多管闲事……”阿列克谢小声嘀咕一句,“既然您拿到了您想要的东西,那么您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他是一秒都不想再看到费奥多尔了。
现在他和费奥多尔说话只觉得晦气。
“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是父子不是吗?当然如果您觉得不是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和安东谈谈这件事。”费奥多尔抬起手,捏捏阿列克谢的脸颊。
阿列克谢的神色冷淡。
不过费奥多尔也就在这种时候才有机会捏捏阿列克谢。
安东尼和费奥多尔说过阿列克谢的来历,比较有意思的是,这个孩子来自于别的世界。
他早夭,这一点阿列克谢自己都说不清,他死的时候太小了,对很多事情都稀里糊涂的,只知道睁开眼睛看到安东尼的头发就抱着他喊妈妈。这一点是安东尼猜出来的,毕竟他的回忆录只能复活“已死之人”。
他的记忆不太清楚,毕竟没人会和小孩子说“你的身体不好,随时可能会死”,可是他已经能够说清自己的背景了,所以阿列克谢没认错自己的家人。
建立依赖是孩童时期的事情,费奥多尔现在想要和阿列克谢打好关系有点太晚了。
费奥多尔把阿列克谢捏得烦了,人类不喜欢被捏脸就像是猫不喜欢被摸肚子一样,所以阿列克谢张嘴咬了费奥多尔一口。
其实安东尼也只在意阿列克谢是不是在酗酒,并不太管他喝酒。
阿列克谢也没有别的爱好,就算又酒瘾,但是也没到非常伤身的地步。
毕竟阿列克谢除了喜欢喝酒,还喜欢黏着安东尼。有安东尼在身边,他不可能多么放纵自己,更何况作为一个不想结婚只想当妈宝男的人,他的工资还全部仰仗于安东尼。
安东尼就不太管他,但是如果有人要和安东尼说让阿列克谢戒酒的话,安东尼绝对会双手双脚赞同的。
“行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快点出去吧。”阿列克谢又推了费奥多尔几下,然而费奥多尔的膝盖依旧坚定地顶在了门缝上。
“您可别这样,我知道不少酗酒的人都会在家里藏一些酒瓶。我需要检查一下。”费奥多尔弯下腰,他身材瘦削,从门缝里钻过去了。
阿列克谢感觉这画面就像是看到老鼠从仿佛并没有漏洞的门缝钻出来一样讨厌。
费奥多尔溜到到窗户边,从窗帘后面摸出来了一瓶酒。
酒水在瓶子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阿列克谢沉默了,他扭头观察了一下房间,并没有看到类似的监控的存在。
费奥多尔拎着那瓶这瓶酒感叹道:“这就是基因的力量吗?当年我的父亲也喜欢把酒藏在这种明显的地方。”
阿列克谢:“……”不,他对这种基因的力量并不感兴趣。
“阿廖沙啊,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您呢?”费奥多尔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来吧,我在这里绝